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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 想熬糨糊 1160 字 2022-11-23

他又抬起头看了一眼管泰以及其他几位武官说道:“干什么啊,不就是让你们去修一条山道嘛,有那么严重吗?”他心说这句话怎么那么像昨天晚上乌杨丽娜说地那句呢!

“本封禅使知道你们的主要职责是上战场保卫国家安全,但那时指地战争年代;在现在这样的和平时期,难道你们这些拿着国家优渥俸禄的人就不能为国家干点别的吗?再说了,现在离陛下来泰山封禅也就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了,这会儿才开始征集黔首准备人员,你们认为我们的时间还够吗?”

其实即便时间够吕决也没打算征集老百姓来做这件事情。这并不是说他这个封禅使有多么忧国忧民。他是有自己另外的打算。

“好了,”吕决清了清嗓子对站满了大厅的众官员说道。“修筑十八盘以及在山上建封禅台的事情就调集四郡士卒来完成。”

他又伸手指了指一位从咸阳跟随他来的一位文官说道:“这位是将作少府少卿伍图伍大人,以后凡是本封禅使不在时一切事宜均有伍大人定夺。今天就议到这儿吧!”

除了刚刚被火线提拔的伍图以外。人人脸上都不自在的往外走去。吕决一把拽住田节的胳膊说道:“田大人,咱们也半年多没见面了,中午就在我这儿用膳如何?我让丽娜给整几个可口小菜。”

田节立马换上一付受宠若惊的表情,非常得意的看了一眼正往外走的众官员说道:“敢不从命!”

时隔半年,田节总算又品尝到了乌杨丽娜那对他来说可谓神乎其神的厨艺。当酒至半酣时田节总算知道封禅使大人为何火线提拔一位副手了:“您要随兄弟回琅琊?”

吕决脸上挂着一副不知是真是假的幽幽神往:“是啊,琅琊是徐某的故乡,这一走就是半年多,徐某可真是想它的山山水水啊!”

旁边正帮他们布菜的乌杨丽娜心说呸,你是在惦记娄葑和你那老徒弟帮你建造的那些福船吧!

田节不知是真的受了感动还是陪着吕决在演戏,他赞叹一声说道:“大人在咸阳受陛下如此宠信,竟还能够念念不忘家乡。\唉,着实令人可敬啊!”

吕决心说敬你个头!老子真正的家乡应该是在人家临淄境内,真要想家也不会想到你琅琊那边去啊。不过既然这家伙都“着实令人可敬”了,那老子就让你继续“着实令人可敬”下去吧。就听他接着说道:“田大人可知我为何要让四郡的士卒们来担当这修建十八盘和封禅台的任务吗?”

其实田郡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见吕决主动提出来,连忙说道:“兄弟敬聆大人教诲!”

“首先要在几个月之内修成这十八盘和封禅台,如让黔首们来干至少要十几万人,而军营之中的士卒们却尽皆青壮之士,大约两三万也就足够了;其次田大人可以到城外去看看,现在马上就到夏收季节了,如咱琅琊的黔首们都放下地里的庄稼来这泰山修路,夏收怎么办?那样做徐某还有何颜面去见自己的江东父老啊!”

这次似乎是真正把田节给打动了,他没想到这个见钱眼开的前方士竟还有如此悲天悯人之心。田节起身说道:“孔夫子有仁者爱人之说,大人仁爱之心可昭日月,某不如也!田某代四郡黔首谢谢大人了!”说完还真的跪下给吕决磕了几个响头。

妈妈的,吕决心说一过来就腐败了一大堆黄金在手里,本想玩点仁政多少消除点负面影响来着,没想到在田节这儿效果就这么好,如果把这件事在这山东四郡大力的宣传一把呢?嘿嘿……

看吕决脸上那副德行,怎一个yy了得。

几天以后,安排好济北这边的事,吕决带着乌杨丽娜和自己那十来个徒孙们轻车简从地往琅琊郡赶去。其实这几天来济北郡这边还真没什么好安排的,这一是大秦帝国这才是建国之初,各机构运作的效率还算比较高;二是伍图那家伙不知是官迷心窍还是本身就是一个工作狂,竟然把各项工作都做得滴水不漏。吕大封禅使这几天来主要是到处参加各单位各部门的封禅大典动员演讲,演讲的内容没有别的,主要是把用军队来完成这项工程的伟大意义讲明、讲透。就在吕决离开济北赴琅琊探亲时山东四郡的老百姓们都快家家户户给他供奉长生牌位了。这也是他吕某人只带着十来个徒孙就敢往琅琊奔的原因,一路上那家的土匪强盗敢对封禅使大人有所觊觎,估计光拿长生牌位就能把他的山头给平了。

一行人刚刚望见琅琊郡那没有城墙的一圈房子,就见从街口呼啦啦涌出一大帮人来。走近一看这些人吕决还大都认的,有吃维c治好感冒的;有让老婆吃保胎丸保住儿子的;还有拉着板车在不远处那个斜坡上治好前列腺堵塞的;还有一位大胖子吕决印象最为深刻,那是一位用进口“伟哥”治好阳痿不举的。而当先一位吕决却只是觉得面熟实在想不起来是干什么的了,就见他大约四五十岁上下的年纪,整个人形容枯槁就像一根细麻杆似地。只见那人“蹬蹬蹬”冲上前跪地上就再也不爬起来了,同时嘴里还一个劲哭喊着:“师父,您可救救我啊!”

咦----?听这声音好像是徐市那家伙,才半年多不见怎么变这德行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思考题后遗症

出城来迎接的封禅使荣归故里的,除了那些受过吕决恩惠的还有琅琊郡各有头有脸的士绅们\\这些人八成是郡守田节给报的信。原本吕决是想和田节一起回来的,可是伍图那个已经把鸡毛和令箭混为一谈的家伙老是催着田节赶紧回琅琊去给置办一批开山的工具,而吕决那几天也接到了好几处演讲邀请,因此上这才比田节晚了几天。

吕决一伸手把徐市给薅了起来。至于是说用“薅”,并不是说吕决学人家东北人说话,主要是徐市这时候太像一根又细又长的豆芽菜了,拔豆芽菜可不就得用“薅”嘛。

“怎么回事,你怎么变这德行了,为师走这半年多你生病了?”吕决一边问一边扫视人群,见来迎接他的人群里只有小庄子,娄葑和田湛那俩家伙却没来,连忙又加了一句:“娄葑和----那谁呢?别告诉我一起都去打游击了!”

徐市不知道什么是“打游击”,但也明白师尊这是在询问那俩人的下落。他连忙爬起身,哭丧着脸又给吕决深深地作了个揖说道:“娄葑和----那谁之事待回家后再给师尊禀报,眼下您还是先救救学生我吧!您是不知道,这大半年来我基本上什么都没干,就一天到晚琢磨您给留下的思考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