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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 想熬糨糊 843 字 2022-11-23

乌杨丽娜又栖身逼了过来,捏着一个京戏里旦角的兰花指,在他胸口轻轻一点。吕决就感觉她那指尖上似乎是带电的。杵的他胸口一麻。那麻酥酥的感觉快速的传遍全身。使得他浑身血液往两头窜,上头窜红了他一张黑脸。下头窜的他……

“嗨!嗨!嗨!咱说好的是假结婚。我还没想把你那啥呢,你可别把我给那啥了啊……”吕决那个难受啊!站在他面前这位乌大小姐现在看上去就像一桌色香味俱佳地大餐。可是……可是这桌大餐实在是吃不得啊!

乌大小姐又走近了一步:“你认为奴家能把你那啥了?难道你真地就不想和奴家那啥了?”一边说着,一边又伸出“奴家”那春葱般的兰花指向吕决胸口戳去。

刚才退地一步吕决已经到了那具新崭崭的花梨木大床边上,现在让“奴家”这手指头一杵,便直接接“咕咚”一下躺倒在床上。他刚想翻身坐起,没想到那位“奴家”竟一下子扑在他身上。

满房间地红烛照耀下,“奴家”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凑到吕决耳边喘着粗气说道:“今天是咱俩洞房花烛的日子,难道你还不允许奴家把你那啥了吗?”话音未落,就听“刺啦”一声,吕决胸前的衣襟已被撕裂开来……

迷迷糊糊中的徒孙和下人们被这声撕心裂肺般地声音惊醒。没心没肺的人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有心人却开始琢磨了:听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师祖在喊啊?这会儿要喊饶命也应该是师叔祖才对吧!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李斯与苏老三

天总算亮了。

吕决仰躺在宽大的花梨木床上,身上搭了半截被子盖住某些关键部位。很明显,被子底下的他一丝不挂。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吕决躺在那儿喃喃自语。

他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上的镂花刻纹,两行泪水无声的顺着眼角流过鬓角,把枕头打湿了两大片。

“行了,你就别哭了,”乌杨丽娜只穿着胸衣内裤,跪坐在旁边安慰着他,“既然我把你那啥了。放心!我会负责到底的……”

一听这话,吕决腮部的肌肉一阵抽搐,那眼泪流得更加欢畅了。

“我吕某人简直做人做得太失败了……”吕决没接乌杨丽娜的茬,似乎是在跟头顶上的床花在说话。

“其实你如果这样想就不会觉得吃亏了,”乌杨丽娜继续安慰他,“毕竟我也是个从来没跟人那啥的大闺女不是?”

吕决猛地一翻身,脸庞深深地埋进枕头。就在他翻身的同时,被子滑落,露出他那唯一算得上白皙的两片屁股蛋。此时可以看到他包括屁股在内都在一阵阵的抽搐。

枕头里冒出一串含糊不清的话语,好容易把话听清楚的乌杨丽娜差点扑上去把这家伙掐死。

“……人家那些玩穿越地。可以说无论想推倒谁便推倒谁。可到了我这儿唯一遇到地一次怎么变成别人推倒我了啊!同样是玩穿越地。做人地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啪”地一声响。吕决屁股上多了个鲜红地巴掌印。同时旁边传来一声咆哮:“老娘把你推倒了你很不服气是吗?告诉你。从今往后老娘天天晚上都把你推倒!”

话音未落。乌杨丽娜猛地把吕决掀翻过来。一个鱼跃又扑了上去……

“----救命啊!”

洞房方向传来地那声杀猪般地嚎叫让已经起床地徒孙和下人们不由得一哆嗦。特别是从琅琊跟来地那十来个徒孙们。他们深深地为自己地师祖感到悲哀。唉----!虽然师祖看上去像一个二十出头地年轻人。可毕竟实际年龄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哪能经得住这样折腾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师叔祖似乎也是八十高龄了。人家怎么就有那么大地劲头呢?丽娜地婚宴上离开地人。皇帝陛下赐婚不能不到场。但坐在那儿他实在是难受。于是草草吃了两口便打车回府了。

刚回到府门口外。就见看门地几个下人正在往外推一个老乞丐。那老乞丐浑身上下脏兮兮地。一边往里闯一边还嘴里直嚷嚷:“……你们就让我见见廷尉大人吧!我有极重要地事向大人禀报啊……”

李斯乘坐的是一辆驷马安车。这种车虽然也是一种只在顶上安了一个华盖的敞篷车,但乘车人却不用像乘坐轺车时那样只可以站着,而是可以跪坐在华盖底下。安车是专门让有身份地老者乘坐的。李斯是个有身份的人,并且年龄也不小了。于是他便可以乘坐这种安车。马车停下后,李斯扶着安车中间的立柱慢慢站起身来沉声喝道:“这是做甚,在门口推推搡搡成何体统!”

下人们见是自家大人回来了,连忙先拱手后肃立,其中一个站出来回道:“这花子忒没规矩,来到门口就硬要往里闯,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有重要事情向大人汇报!小的们只好把他叉出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