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不管怎么样有个亲王外孙,并肩王外孙,也是一件美事。

剩下一部分则是坚决反对!他们不为自身利益,反而真心替两人考虑,认为不忠不孝枉为人子!

司徒晨一扫众大臣神色,也揣摩出大致的缘由,心里有些厌烦,当即开口道:“不知哪位反对父皇下旨册封?”

话音落下,礼部和御史队列中就有几人身形微微一动,躬身而出,按着官位一一讲述各自的理由:“殿下乃天潢贵胄,与民争利尚且不论,如今竟戏谑百官愚弄天下百姓,此其一;其二,为爱私奔,不顾嫡长之责,于国于家不亚于纨绔高粱;其三,无视祖宗规矩,引世间兴起南风,莫忘前朝亡国之祸!”

“还望皇上引以为鉴啊!大楚才亡国不到百年啊!”说道最激动处,礼部侍郎匍匐跪地,行了大礼,眼中饱含泪水,痛心疾首道。

武帝神色淡淡的依靠在龙椅上。

司徒晨闻言头皮一麻,恨不得把老古董的嘴巴给堵上。他自己是没啥事情的,也敢保证贾赦压根不会想到什么前朝祸端。但是他皇帝爹会多想啊!!!

为了个后娘,他又多努力,造吗?

“王大人所言甚至啊,前朝灭国不是因为末代君主昏聩导致的民不聊生,而是因为其有男妻之风。”司徒晨明摆着嘲讽:“依着王大人所言,昔年夏朝 喜,商朝妲己等等算什么?”

“这……”

不等人开口,司徒晨又道:“把一朝一国灭亡归咎于男女亦或是男男私情不觉得可笑吗?依着你们血脉正统论,便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了?那朝中一半大臣直接回家种红薯得了!不过是寒门子弟?亦或是往上数三代,如今的勋贵乃至呵呵……”

司徒晨毫无顾忌的指指自己,道:“我们都是平凡人。陈胜吴广尚能喊:“王侯将相宁有种呼?”怎么到了如今,你们还揪着点血脉之事而沾沾自喜,自觉高贵呢?”

“臣认为殿下所言甚是。男儿顶天立地,该为自己言行负责,何必给自己找借口。”户部尚书出声符合道。作为户部老大,他恨不得把司徒晨给供起来当财神爷!

御史大夫出面,拧着眉,振振有词强调:“殿下是所言不假,可又为何死而复生,如此愚民呢?而且,臣斗胆,贾赦并非良配。”

众大臣:“……”

司徒晨:“……”

贾赦:“……”

“爹,他鄙视你!”贾赦闻言,气炸了,扭头就道。作为如今炙手可热的并肩王世子,他死皮赖脸的在朝会中蹭了一席之地,站在末端,惦着脚尖,就想围观一下自家男人的飒爽英姿。

如今听人如此把他鄙夷道尘埃里,贾赦当即不服道,扭头就找爹。拼命的眨眨眼,希冀他爹能懂他的意思。一定要胡搅蛮缠,让众人忘记前半句话。装死换马甲这件事真不好放在明面上来说。

贾代善:“……本王认为以门当户对而言,放眼王朝挑不出第二人来!”

一听贾代善开口,贾赦袖子一甩,掷地有声道:“诸位,抛弃老子是个男的,你们自己扪心问问,我有那点不如你们家闺女啦?我容貌就不提了,文采不说斐然,也是科举考试考出来的同进士;至于品性,我难道还不够孝顺,不友爱弟妹亲友,还是善于嫉妒了?阿晨计划还要航海原形,我都没说一句别走呢!”

“抛却我们自由恋爱,还有最为一点的是,我早就收了贾赦的聘礼,而且这笔钱收益的是谁,想必诸位都不想细算吧?”司徒晨越过众人,一路走到殿门,捏捏贾赦有些气鼓鼓的腮帮子,道:“那我不走,咱直接游山玩水去吧。”

“你敢?我还想要摄像机,还想要会动的车呢!”贾赦怒道。

“可我费尽心机研究这些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我们直接自创一方天地,当家做主,无忧无虑。”

贾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