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很多无父无母的流民孩子,可这对于那些有恋童癖好的人来说,长的太丑太难看,而且身体不好,玩上一次没准就得往乱葬岗扔。家境殷实出身的孩子起码能多玩几次。

只要有人有需求,尤其是像他们这种生来就含金汤勺的有需求,便会有暗地里的“雏妓”服务。

除此之外,还有更为猎奇的。

贾赦喘口气,语调不知不觉带了些深沉,道:“我还见过猎奇的,像是制作成鲛人,狼狗之类的神话传说动物。我十三岁那年吧,最熊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跟着个外地来的讨好我们哥几个的纨绔见过一回所谓的“神仙惊喜”……”

绕过黑兮兮的小道,步入恍若东海龙宫般富丽堂皇的内室,鲛人卷着硕大的鱼尾巴不着衣物的姿态优美的靠在床头,待人赏玩。

他虽然有色心,但是也许因为他爹家法威胁在前亦或是屋内夜明珠照的太亮了,他走近一观,鲛人美则美矣,但眼神空洞,黯然无光。再瞧一眼床上折射出来自己的容颜。

哎呀,怎么看感觉还是自己好看一些。

贾赦说得很详细,屋内的知晓此事的大佬们面色灰白一层。这种浪子回头的纨绔大少绝对是猪!绝对是猪!

当初他们是煞费苦心,精心设局,诱惑着贾赦等一帮京内顶尖的纨绔圈入了地宫。岂料贾赦胆小如鼠,而且还忒不要脸,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好看,这也就罢了。结果与贾赦一起来的少爷们原本早已心动,对鲛人上下其手着,闻言停了手,开始各种夸贾赦长得好!不停手的,还被一个凶巴巴的女扮男装的女人给揍的哭爹喊娘。

我艹!

这一幕,他们永远忘不了!

司徒晨:“……”

司徒晨视线顿了顿,带着杀意的眸光扫向神色慌乱的几人,捏碎了手中的茶杯,道:“本王今日倒是大开眼界了。我原以为拐骗后不过卖给人当童养媳丫鬟,男的卖给绝户人家,倒是没想到还有这般作用。的确这些孩子虽然年纪小,长的倒是颇有几分姿色。”

心怀鬼胎的几人悄然垂了垂眸。他们能心狠手辣罔顾律法肆意妄为,但一旦对上皇家人,真正的有权有势,能一言取人性命的,便不敢多言一句。因为,他们惜命。

“带他们全部下去,分开审问,第一个说出事情的,本王非但既往不咎,还能赏爵。”司徒晨示意十三把猪头章取出来,当庭写下文书,道明原委,自首有功赏世袭侯爵,以及金银等等,最后盖上“重案亲王”大印。

见所有人双眸猩红,司徒晨手弹弹轻飘飘的纸笺,道:“其余人全部砍了喂鱼。”

“是!”立在一侧等候命令的暗卫训练有素的上前预备拖人。

见状,早有承受不了的黑老大疾声高呼着:“我知道!”

一言落下接二连三的又响起各种惊呼以及相互间争吵辱骂,争抢着要先说。

“本王只要结果,带下去用沙漏计时。”司徒晨不为所动,冷声吩咐道。待屋内终于清静下来后,司徒晨瞪了眼贾赦:“大老爷日子过得挺多姿多彩的啊?”

闻言,贾赦难得没有像之前那般反驳,反而像受气的小媳妇一般耷拉了下脑袋,讪讪解释道:“那不是之前我还没有跟在你身边耳濡目染嘛,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现在我可忠君爱国,心怀天下苍生了!”那次,虽然他们没有嫖成,日后也没有再去玩,但也算见了一回新鲜玩意,私下说起来也算一回探险奇遇了。

“也只有本王时时刻刻盯着你,你才能少惹出些祸端来。”司徒晨哀叹:“要不是为了我后娘,为了我皇帝爹,老子才不愿意管你!

贾赦老老实实点头,且恭维着:“依着规矩,咱们两家合成一家,您是老大。俗话说长兄如父嘛……”

“有本事叫爸爸啊!”

“爸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