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玉手一挥,小归才不甘不愿地走了。
“你们这狗也太凶了。”李忱从骆寻风身上爬起来,心有余悸道,“要不是我跑得快,就成它的晚饭了。”
沈止玉:“小归从不乱咬人,除非踩到它尾巴。”
“”李忱心虚地摸摸鼻子,“咳咳我听说你们在找血灵芝?”
骆寻风道:“对,李兄有消息?”
李忱道:“我之前在祁州一富商家中见过。”他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了骆寻风和沈止玉,但不知那富商肯不肯出让血灵芝。
骆寻风谢过李忱,并说会亲自去祁州找那富商。
李忱怕被狗咬,说完就急匆匆走了,晚饭都不留下来吃了。
晚上,骆寻风给沈止玉揉完腿,说想第二日启程去祁州。
沈止玉:“明日就去?”
骆寻风点点头,“祁州有些远,耽搁久了,我怕有变故。”
沈止玉安静了一会儿,问:“何时回来?”
骆寻风:“大概要一个月后。”
沈止玉皱眉道:“这么久?”
骆寻风一把将他压/在床/上,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是啊,这么久,你会想我吗?”
沈止玉看着他,忽然一翻身,反过来把骆寻风压/在身下。
“以后”沈止玉道,“不许让别人压着你。”
骆寻风愣了愣,想起今日被李忱撞倒后压住的情形。
“止玉,”骆寻风搂着他,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你吃醋了?”
沈止玉眼神躲闪,“没有。”
骆寻风掌心钻入里衣,贴上他腰间,“好,不让别人压,只让你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