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了我们就不带孩子过来。”朱一鸣逗着他家女儿笑说。

“哦,他这人还有洁癖,要是知道你儿子尿在这地板上,估计这整个房间的地板都要全换了。”岳明混不在意的继续胡诌。

“呵呵,等一下让那个郑婶拖拖地,他哪里知道。”秦右好笑他太当个事了。

“不信拉倒,等他回来要是问了,你们几个等着掏钱吧,对了,这地板一水的酸枝木的,记住了。”看以后还敢不敢带着一帮小虾过来。

“什么是酸枝木?”韩光凌好奇的问。

“红木的一种,具有算香味,而且坚硬耐磨。”朱一鸣想了想说,“红木你们应该知道吧?”

“不可能吧?”秦右震惊的问。

“什么不可能?”岳明喝口热茶问。

“这地板呀。”

“哦,这一排房子都是,早两年休整房子时刚换的,就连廊檐上的地板也是的。”岳明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右。

“岳明,你可不能说笑?”虽然和李亦仪认识好多年,可是还没有同江耀打交道的多机会多。

“谁说笑了,没看我家那小崽子从没往内院来过吗。”好心当做驴肝肺呢这是。

“那现在呢?”朱一鸣再没心思逗女儿,他们可是不请自来的呀,这已是失礼了。

“现在呀,等你们走了让郑婶用开水脱几遍地板呗。”岳明接着说,“下次别把你们家闺女儿子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