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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瀛的面色沉定,撩开衣摆,在御榻前直挺挺地跪下:“有什么话,皇叔直言便是。”

靖王压抑着怒气,定了定心思,寒声问:“淑妃和虞昭媛给陛下下药之事,你事先可知情?”

“不知。”温瀛镇定回。

“果真不知?”

“果真不知。”

靖王握紧拳:“昨和祈宴,你们俩在陛下御榻前,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

温瀛道:“随意提了几句父皇的病情而已,后头皇叔很快就来了,我们便会去了。”

“没说别的?”

“没有。”

“你还敢不认!”靖王拔高声音,怒意勃发,“昨们趁着陛下不清醒,大言不惭要取而代之,将陛下一直软禁在此做个傀儡太上皇,是陛下亲耳听到,你敢不认?你们想做什么?!趁陛下如今病重造反不成?!”

他们确实说过,但温瀛面上半点没有被揭穿心思的心虚,反问靖王:“父皇若一直是这般病重不起、昏迷不醒之态,朝政之事怎办?国不可一日无君,孤替父皇分忧,好让父皇静心修养、调养身子,何错之有?”

靖王气道:“陛下尚在病中,你已然开始图谋他的皇位,你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孤没有别的心思,孤只是替父皇着想,更替大成江山着想。”

“你简直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