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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祈宴差点成为前者,靖王则是后者,靖王府就在上京城,皇宫边上,靖王还手握兵权,常年在边疆领兵,足见皇帝对他的看重。

现在凌祈寓说,希望凌祈宴能做第二个靖王。

凌祈宴嗤之以鼻,笑不进眼底:“太子殿下有心了,真这么看重本王,为何不与父皇说,让本王也跟着一块去上朝?”

凌祈寓被他这么一噎,嘴角的笑敛去,凌祈宴没兴致再与他废话,转身而去。

他就知道,这个狗东西嘴里没一句真话。

藩务虽重要,但接触不到朝堂上的其他官员,就一个稍微被皇帝器重的刘商,还是个与他有嫌隙的,凌祈寓怎敢当真让他上朝听政,嫡长子立太子是开国皇帝定下的规矩,凌祈寓从一开始就名不正言不顺,怎可能不防着他。

想要与他卖好,又要小心提防着留着一手,也不嫌累。

虽然他还是不明白,凌祈寓为何转了性,非要面上与他玩兄友弟恭那一套,不过他懒得费工夫想。

出宫上了车,凌祈宴揉了揉自己正唱空城计的肚子,心下不平,进宫一趟,连口热饭都没吃上,还被人找了晦气,忒倒霉了。

申时,国子监下学。

温瀛出门走了两条街,在偏僻街巷的拐角处,马车被人拦住,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走到车边来,说他们主子请他过去一叙。

温瀛推开半边车窗,警惕望过去,前头不远处停了辆十分华贵的马车,看不出车里是何人。

温瀛不由皱眉,上回的事情后,凌祈宴给他配了两个护卫,这会儿正要撵人,那太监赶忙自报家门:“咱家是华英长公主府的,车里的是惜华郡主,请温小案首过去当面一叙。”

他话说完,那边的马车推开门,跳下个俏丫鬟,果真是上回在毓王府,替惜华郡主塞香囊给温瀛的那个。

温瀛只得下车,走去对面车边,规规矩矩地与车内人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