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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辞回了个白眼给他,“你顶多跟她们斗艳。”

白濯:“告辞。”

……

白濯撒谎了。

他并没有去城门口,也没有去找所谓的姑娘,而是找了驿馆附近一家茶楼,从大早上蹲到了夜里,在茶楼打烊后,才披着一身雾气回祁府。

本以为回去又要被肖辞臭骂一顿,不想白濯踏入祁府,发现整个府邸安安静静,连侍卫都少了一大半,一问之下,才知道肖辞、祁茗以及祁老爷在早上一同出了门,参加篷州一年一度的茶业商谈会。

这些商谈会就是商贾们谈生意用的,打的官腔比朝廷命官还厉害,稍不留神就将身家底牌给交了出去。

白濯曾经听肖辞抱怨过,对此也不感兴趣,便没有追问。

不知道几人何时回府,白濯洗漱一番后就去歇息了。翌日醒来时,枕边多了个钱袋,一问之下,肖辞又不见了。

白濯掂着钱袋,晃晃悠悠出府,继续去茶楼蹲人。

今日他出来得早,驿馆的大门还紧闭着,等他吃完两屉小笼包、一碗桂花糯米藕后,这才有人从外面走出去,唤了侍卫备马,之后又拐了回去。

驿馆有离王殿下住着,侍卫向来不敢怠慢,不过一会儿就牵来了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守在门口等人。

半炷香后,乔央离出现了驿馆前。今日穿得跟白濯有点像,皆是一身黑色,不过腰封却比他要精致许多,配上一块玉珏,还吊着一条深色的穗子。

白濯放在茶杯,侧身躲在窗后,静静地看着乔央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