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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一直跟在白濯身后,虽听不见白妈妈的话,但却能看出白濯眼中的拒绝,他好奇地上前一问:“白妈妈,这白姑娘是怎么了?”

白妈妈同样漠然:“关你屁事。”

甲:……

白濯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冷眼斥退一群苍蝇后,端着茶杯四处观望。他此时坐在二楼的大厅中,低头看下去,能够看到楼下形形色色的人。

很多时候,他就是这样打发时间的,醉酒发疯的纨绔、含情脉脉的情人、驻足观看的穷书生……无数的故事都在这方天地中上演过,而白濯是其中的旁观者。

而众人都赞叹白濯是天生舞者,却不知道他们也曾成为白濯灵感的来源。

就好比前一次,白濯也是在同个角落,瞧见一女子捧着一个面具走过,这便成了一个故事。

不过……

白濯倚在窗边,食指轻轻敲着窗沿,觉得最近来的人都好生无趣。

白妈妈边数着钱边看着白濯,见他安安分分坐在那里,倒是放心了不少。

至少白濯在自己眼前,生死皆知,也不会担心再来一次离王抓贼的闹剧。

嗯……偷鱼贼……

白妈妈脑壳疼……

正在白氏母子同时神游天外的时候,某王爷又一次驾临含烟楼。

与以往一样,他身后依旧跟着个小厮,低垂着脸,一副饱受磨难的样子。

白妈妈额上冒出一条青筋。

白妈妈走上前去,一脸杀气,正当乔央离望过来时,却堆起了笑:“这不是离王殿下吗,这都好几日没来了吧?”

乔央离点点头,问:“白姑娘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