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弃这才想起,上一次两人带着涂容去看满满时,元岳也是一路上都拎着涂容不放。原来这家伙是在暗搓搓地吃醋啊!
被拎在元岳手上的涂容已经快被吓晕过去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自己中暑时被丢在宠物医院,差点被抓走,结果仅仅是被人抱着走了几步,竟然就招来了隐机者的记恨!
“隐机者大人,我、我是被迫的!”涂容奋力辩白,“我也不想被他抱——”
“你为什么不想?”元岳皱眉。
涂容惊呆了,可能是他刚刚中暑的脑子过于恍惚,竟然从元岳的眼神中读出了多种意思。
那是一种混合了嫉妒、醋意、羡慕与审视的目光,翻译成语言,大概就是“你到底有什么不满!他想抱你是你的荣幸,我还想被他抱呢!”
然而再定睛一看,隐机者的目光如水一般澄然。涂容心想自己一定是弄错了,隐机者怎么会吃如此幼稚的醋呢?
“他不愿意被你抱,你以后抱我就好了。”元岳扭过头,坦然地对祝弃说。
“抱你个头!”祝弃敲了元岳脑袋一下,把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出现幻听的狐狸夺了过来,放在地上。
涂容撒丫子就溜了,跑得贼快,他真怕自己继续呆下去,不是被活活齁死,就是被隐机者的吃醋心理活活吓死。
“唉,我的帮手被你吓跑了,你说该怎么办吧!”祝弃双手一摊,下巴抬了抬,朝地上涂容掉落的狐狸毛示意。
“什么帮手?”元岳毛遂自荐,“我来当!”
祝弃将那对母女的事情告诉了元岳,元岳听了,也是大感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