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失笑的同时,我的眼睛酸疼。
二十四个小时……他如何在这三天里挤出二十四个小时?
我记起了昨日他脸上的疲惫。
手边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着叶正宸的手机号。
我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文档,心一软,接通了。
“还没睡?”他问。
“嗯。刚收到你的邮件。”
“我知道。”电波里,叶正宸的声音格外有磁性:“我发邮件的时候设置了已读回执。”
他的呼吸声,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我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想这样听着他的呼吸,一直听。
“明天我要回北京了。”
他要走?不是说要我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吗?
浓浓的惆怅化作一个淡淡的声音。“哦。”
“我真舍不得你。”他故意大声叹了口气。“可是我们师长说了,我再不回去,他就派人来南州抓我。”
惆怅顿时化作哑然,唉!有叶正宸这样的部下,他的师长不知愁白了多少头发。
“怎么不说话?舍不得我?”见我还不说话,他说:“那我不走了……”
如同一块丝滑的比利时巧克力入口,甜蜜绕舌,眉眼不觉染了满足的甜笑。“钟添说想请你吃饭,既然你没时间,那就算了。”
“请我吃饭?你未婚夫挺识时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