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实是驴瞎子打败了残暴的人类,拯救农场的。埃顿什么都没做,埃顿什么都没做。”
“……”
“用脑很累的。”
“如果不是埃顿指挥的好,我们不可能打败暴君皮格。”
“埃顿说的才是对的。”
“……”
“问马先生,问马先生,马先生说割命的!”
“是革命啊笨蛋!”
巫欢这下算是明白了。
感情这是一个打下江山之后,指挥官与前锋将军争夺皇位的故事。而那匹白马,似乎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是起义的提倡者。
驴瞎子的道行显然比埃顿深许多,单从他对马老先生的态度,以及这番话就可以明显看出,这是个有着政治素养的将军。
而埃顿的指挥,仅仅是指挥而已。
马老先生摆了摆尾巴。
“你们两个的说法,各有优点。这样吧,人类有句话叫做,实践出真知。”马先生的声音苍老而有力,“你们各自带领支持自己的动物们,在农场施行自己的政策。为了避免冲突,以农场小屋为界限,东边是驴瞎子的,西边是埃顿的。”
巫欢:……
这个方法看似好,却将农场割裂,更加助长两方各自的气势。这么一弄,恐怕以后,谁都不愿意退让了。
但除此之外,却也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