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身子几乎倒悬,头额上的水冰凉刺骨,一点点地浸透上来,跟随着对死亡的恐惧,一丝丝延至四肢百骸。
“听着,你再敢在本宫面前放肆一次,再敢将主意打到本宫的儿子和妹妹身上,本宫有得是法子令你在这后宫消失,比折在你手中的那些人,本宫赐你的死法鲜活十倍百倍,首先,便是将你这张引以为傲的脸给蒸成人干,使你瞬间变成一个八旬老妇,把你呈在皇上眼前接受圣目的惊诧和厌恶。再将你身上的筋一根根慢慢抽出,用它们捆住你的手脚,吊在烈日下……”
魏昭容恐骇至极:“不,不!不,求你……放开我,饶了我,饶命……”
这反应真是不错呢。薄年满意地直起腰身撤了压制,十指稍一松驰,掌中人登时软瘫下去,面孔苍灰,体如筛糠。
“带你的主子走罢,告诉她,她自今若是懂事,本宫也懒得与她为难。”容妃娘娘玉手收拢云鬓,玉口嫣唇慢启。
随行宫女急急进了来,对主子半抱半扶着退下,惶惶如一只惊弓之鸟。
呃……
薄光两手紧抱甥儿,大眼睛眨了又眨,怯生生道:“二姐,我乖,我听话,浏儿也是……我们都是好孩子。浏儿是不是?”
胥济小人儿似是配合地哈声相应。
薄年睬也不睬,命绯冉进来抱走了二皇子,撇一句:“安分点。”
走也。
热闹了好半晌的长天殿似乎得回了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