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念回过神去看的时候，已经没有恬恬的影子了。到最后，她没辙。只能是扶着颜然一起上了陆淮的车，正襟危坐的坐在后座上，连呼吸都紧促了很多。

——

颜然已经靠在江念的肩膀上睡着了，而江念虽然觉得有些倦意，但还没到在陆淮的车里都能睡着的地步。她偶尔一抬眼，就能跟陆淮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对上，他眼神里的深意，让江念觉得有些窘迫，想要逃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突然间有些失神了。现在的手指白嫩，一双手看上去就能知道从小是被娇养长大的，而她之间的手，因为拿刀拿剑的缘故，手心处有茧，连指腹处都是带着老茧的。摸起来特别的不舒服，但江念却很享受。

她喜欢那个肆意的时候，也喜欢那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时候。

眼眸闪了闪，江念正想着失神，搭在她肩膀上的颜然便开始嘀咕的说话了。

“江念……”

江念一怔，没想过她会喊自己的名字。

“怎么了？”她有些艰难的侧目，看着颜然。

颜然小声的嘀咕着：“没事。”

江念：“……”

陆淮瞥了眼后面的两人，咳了声问：“江念，把颜然放靠窗那边睡着，一直搭你肩膀上会很累。”

“没事啊。”江念反驳着：“我肩膀不累。”漂亮姑娘搭在自己肩膀上睡着，没必要拒绝吧。

陆淮：“……”他吃醋的看着跟江念亲近的颜然，有些怄气。

在一旁开车的陈述真的要被陆淮给笑死了……明明是鼓起勇气才说出口的一句话，但他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江念给驳回了。他憋着笑，陆淮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提醒：“安心开车。”

陈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