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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年的时候,她奉命去叫大伯来喝酒,祝高升牵着它把她堵在墙角看她吓傻的样子嘎嘎直乐,祝大娘见了不但不管,还哈哈笑着说“看我们儿子真厉害,这样厉害媳妇儿才喜欢你呢。”

她一股怒火填膺冲回家,去西屋翻腾了一顿,那里有半瓶的敌敌畏、久效磷农药,但是那刺鼻的味道谁老远都能闻到,除非寻死的硬着头皮喝没人会感兴趣的,狗也不会。

她想着去年家里买过老鼠药的,好像剩下一点,时间久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用。最后终于翻出来,又找了个破茶缸子,把细面馒头捏成块拌上腊月的猪油、酱油。

毒死人不行,毒死一条狗她还是敢的!

拌好以后她又从大门口拿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这是晚上用来顶大门的。

镰刀太短,大棍子够了!

早上听了祝萍萍的话,知道祝大伯背着她和爸爸要把亲事定下来,她就一直想要怎么办。

点火是不行了,他们防备得很严,第二次再用会露马脚。

她还去大窑看过……

她听解大爷说了一个惨案,他们村前几天有个媳妇不堪忍受男人和婆婆的暴力虐/待,一锅老鼠饭毒死了全家,跑了两天被抓回来,那些人渣连报警都不报,直接把她活活打死了事。

她的心情就非常沉重。

逃走什么的也不要说了,常三春耳目众多,她一个小姑娘离家出走,没地方可躲,不出几天就被抓回来。最可怕的是更可能别的男人糟蹋或者杀害,毕竟外面就算有好心人给她饭吃,却也会有那些色狼等着祸害落单的女孩子,尤其那些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