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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思考无疑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她每一步都走得很慢。

当然,最终的结局依旧免不了是输,但至少输得不那么丢人了。

瑶光也就满足了。

谢太傅见此,笑着点评道,“天赋随了你父亲,性子却是像你母亲。”

从前的时候,他与谢夫人几乎不会提起晏长清与谢婉词,如今却是可以轻易说出口,虽然语气难免会带着几分感叹,但至少不是悲伤的,可见人一旦有了寄托,心绪也会随着发生变化。

“平日里若是无事,可以向你舅舅讨教一二,不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略通文墨即可。若有喜欢的,再看情况给你请先生到府上来教导。”谢太傅对瑶光说道。

他虽然不像谢夫人那般,紧着凡事只要开心就好的原则娇宠着瑶光,但提出的这个要求也一点不过分,毕竟谢家是世家贵族,且瑶光的父亲晏长清还是三试案首,若是女儿大字不认一个,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这其中道理瑶光也懂,于是乖巧的应下,“阿瑶知晓了。”又看向谢弈,“日后少不得要叨扰舅舅了,舅舅可别嫌我烦。”

而谢夫人和谢弈都没想到谢太傅会忽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前者心中一紧,但又不知该如何提起,只能作罢。反观谢弈,虽然明知道不该有什么念想,却依旧控制不住心生雀跃。但是怕父亲察觉到什么,他便垂了眼,声音淡淡,“无妨。”

……

永定侯府。

修养了几日后,老夫人头上的伤口勉强结痂,缠着一层雪白的纱布,已经能下地了。这个样子是不能再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不过她现在也不需要,只要扶着头做出不舒服的样子,就足以让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