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姬轩辕到底给老蛟龙灌输了什么妖族的概念，竟然让他对妖族如此的深恶痛绝。

最后，胡栖雁实在无奈。终于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本身也是妖族？”

虽然明知道这么一句话出口，老蛟龙有些受不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他本来是高贵的神皇族，但是女娲硬了让他成了神木族，所以，他也是妖族，毋庸置疑。

如果是人类鄙视他一把，他就认了。可是，让老蛟龙只要的不兽不妖种族鄙视，他心里还真不好受。

“我是妖？”老蛟龙似乎很是疑惑。

“难道你还以为是你是人？”胡栖雁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终于骂道，“你看看你的样子，你哪里像人了？或者，你以为你是神族？对不起，刚才那个温雅俊美的玉榭城主。才是神皇族的，至于你，说是你妖。都抬举你了，你事实上就是蛮兽有了灵智罢了，想要成妖，只怕还是很难的，你和天生的妖族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怎么可能是妖？”老蛟龙很是迷糊，但是，毕竟胡栖雁和玉榭救了他，他也不好太过无礼，听了他的话，他也认真的思考。可是……他还是没法子接受，自己是一个妖。

“人类把妖沦为一体之谈。”胡栖雁说道，“一种就是蛮兽，像你这种，慢慢的进化，有了灵智。成为高等智慧种族，但是，你们的本体还是兽，不是真正的妖。”

“我到底是妖，还是兽？”老蛟龙的眸子里面一片迷茫，他真是糊涂了，基因退化，让他的智力也跟着急剧下降。

“你是兽，高等智慧兽类。”胡栖雁认为他有必要给这个老蚯蚓普及普及仙界妖族和兽族的划分，否则，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妖了，抬高自己的身份。

“你们是兽，但是通过修炼，开了灵智，具备高等智慧生物应该有的一切本能，然后修炼，进化——”胡栖雁想起种种兽族，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