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老头一叠连声的答应,把药渣子就放在药炉里面,搁在一边。

我端了药走进乌山的房间,乌山还是和白天一样,躺在床上,挺着个大肚子,脸色苍白,陷入半昏迷状态,并没有能够清醒过来。

我让乌老头把乌山抱住,翻过身来,背对着我,然后让他以跪伏的姿态,脱去裤子,趴在床上。

由于村长也在,我让村长帮忙,摁住了乌山,避免等下灌药的时候,乌山乱挣扎,出了岔子。

乌老头和村长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我,这却拿着乌老头准备好的竹竿子,小心的塞进乌山的谷道中。

“这是……做什么?”村长张口结舌的看着我,问道,“小伙子,你不会是要把这药从下面灌进去?”

“是的!”我点头道。

“这……这也太过荒唐了……”村长结结巴巴的说道。

“城里大医院灌肠,都是采用这等法子!”我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法子也不是我发明的,医书上有着明确的记载,村长从来没见识过,加上传统的理念的束缚,让他感觉荒诞不经。

大医院里面灌肠,一般都是用力治疗顽固性便秘的,倒不是像我这样,用来打胎的,而且,还都有专业的工具,我临时没地方找趁手的工具,只能够用差不多粗细竹竿代替。

乌老头这等时候,大概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反正,随便我怎么折腾,总比他儿子被村里人拖出去活埋要好。

果然,被我兑了水的药液灌了进去,没多久,乌山就开始挣扎起来,神情痛苦异常。

乌老头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忙着安慰道:“没事,他要折腾一段时间的,没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