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洛阳大医院,那要多少钱?”乌老头刚刚浮起的一丝希望,这个时候,又是愁容满面。

我想了想,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当即说道:“我在洛阳城里有个朋友,到时候你持我的书信去,他自然会出手相助。我是学中医的,虽然这样的小手术也可以,但我没有各种医疗器械,而这里的环境,实在太过简单了,开膛破肚,很是危险,一旦手术后细菌感染伤口,那是直接要人命的。”

乌老头听得我这么说,张了张口,终于闭上了嘴巴。

村长还是有些迟疑,终于问道:“小伙子,这乌山是个男子——这胎儿如何打下来?”

我一愣,没想到村长还真有些见识,当即笑着解释道:“他是男子没错,并没有产道,所以,他体内的女性器官特征,也和普通人不同,应该是连接谷道的……”

“谷道?”村长满腹狐疑的看着我。

很显然,我这个专业用此,村长并不能够理解,所以,他满脸的狐疑,我只能够再次解释——就是平日里排泄的地方。

村长这才算是明白了过来,点点头,不再说话。

“先生——”乌老头眼巴巴的看着我。

“你家有炉子吗?”我问道,“如果有,升起火来,给我就是,要是没有,村里里面问问,谁家有,借用一下,实在不成,就临时搭个简易的灶台吧!”

“我家有火炉子,乌老头,你赶紧去找你二婶子要一下!”村长站起来道,“小伙子,你真够救了乌山,自然是没得说的,但如果你是招摇撞骗的,那可别怨我老头子。”

“好!”我点头笑道,“我不要诊金药费,还要白费手工熬药,可招摇撞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