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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两根树枝就好了。”三郎见他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得人便问,“这案子很难?”

“说难也不难,只有死者的妻子有杀人动机,把人抓来打一顿她自然会招。可你也知道,不碰到丁大壮那种没人性的,我断不会用刑。”甄庆明道,“问题的关键是,我现在还没搞清死者的死因。”

三郎心想,要不是怕你起疑,我早去找死者的妻子了。又见不得他愁,干脆说,“要不你给我说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甄庆明一想,“对呀,旁观者清。你想听哪些?”

“小韩氏为何咬定他丈夫是她婆婆害死的?”三郎对此案有个大致了解,便先问自己不明白的。

甄庆明把小韩氏说的话向他重复一遍,“不过,我觉得死者那么不上进,他娘不骂他都不正常,所以我怀疑对方有意误导我。”

“那知道她为啥要误导你么?”三郎笑着问。

“还不是我写的那个‘父母长辈不得无故漫骂晚辈’的告示么,告示贴出去半个月,死者的母亲依旧唠叨诅咒儿子,对方可能是想让我先把她婆婆抓起来。”

“现实是你非但没抓,还怀疑起她。估计那女人做梦都没想到吧。”三郎道,“她这是拿你当不食烟火的阀门公子呢。也不想想,你既然能写出那告示,自然对百姓的生活有所了解。

“乡下人教育孩子,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死者二十多岁了还不务正业,要是我儿子,我早打的他皮开肉烂。”

“幸亏小五不是你儿子。”甄庆明瞧着他咬牙切齿的样,万分好笑,“还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