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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郡守看到丫鬟手里的绣线,也没多想,就和不好意思的大将军赶忙出去。由于白柔和陈铖的年岁相差很多,白郡守也没多想,陈铖更不会对一个刚到他胸前的小女孩有感觉。

对她感官很好这是真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对上一位知礼懂事,满身书卷气的女子都不会有太差的印象。可就在各方都没多想的时候,白柔动心了。

当她让丫鬟去打听关于陈铖的所事,好知己知彼的时候,丫鬟惊住了。顾不得以下犯上,忙提醒道:“小姐,过两年大将军就该成亲了。”所以,白日梦什么的真是要不得。

白柔毕竟年岁小,听到丫鬟这样说也就打消了年头。可是,她好不容易见到一位英武非凡的男子,关键还是特别有权的男子,感情上不忍轻易放弃。

这样,白柔就知道秦丽的存在,又见秦丽经常去将军府,表哥表妹什么的最容易培养出感情,白柔坐不住了。待和秦丽熟悉,才知道她钟意的是陈帆。

放松下来,白柔和秦丽的交往多了份真心,也就这时,陈铖知晓他的婚事不能自己做主,不想让家族蒙羞也不想牵连到无辜的人,大将军一退在退,直到退到国主赐婚的旨意。

陈铖就想,如果国主的嫡子真是位傻子,那他就娶,大不了迎来家供着。可是白柔不这样想,她辛辛苦苦守护多年的人,眼见她要及笄了,去被一个傻子捷足先登了,此中的气愤可想而知。

话说回来,苏玚除了是国主的嫡子之外,其他的亲属关系,还真不如白柔,这才导致白柔格外不平的原因。

心思不一的几人都没想到,在送嫁的队伍中出现了苏玚这个异数。陈铖对苏玚的情不知何时所起,一往而深。白柔听到苏玚在和陈铖大婚之日煮活人,和苏玚相对的时候,又见他说话混不吝,态度格外嚣张,便兀自认为苏玚配不上陈铖。

可是,她不知道,有些人并不是配不上能说的通的,两人看对眼有时只要瞬间。因此白柔眼见苏玚和陈铖的感情越发的好,心里的邪1念也就越来越大。

如果白柔别自己以为,别眼高于顶的看不起别人,包括苏玚,她在以后的日子里也不会跌的那么惨。

因此,当白柔看到自己成为四不像,第一反应就是咬舌自尽,可惜,舌头咬烂没死成不说,还惹来看管她的下人们越发注意。

每日被迫喝着掉命的参汤,白柔渐渐把自己忘记了,直到参汤再也阻止不了她的身体的衰败,白柔的意识在最后一刻清醒了,想到的不是陈铖,不是恨之入骨的苏玚,不是疼她宠她的家人,而是——自作孽,不可活!

番外之三—陈伯

陈明本不叫陈明,而是叫“野娃子”,也就是没有爹娘的孩子。世人都是有父母的,“野娃子”的父母就是在他七岁那年,苏焕王朝的南方发生的特大瘟疫中故去的,“野娃子”的长辈们都被那场灾难无情的夺去性命。

自此以后,野娃子和同村的好些少年一样成了流浪儿。乞讨的生活可想而知,饥一顿饱一顿对于野娃子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

陈铖的爷爷看到穿的破破烂烂到处游荡的小孩,转身问一旁的人:“这次的灾难特别严重吗?”

“您刚从战场上回来有所不知,这次的蝗灾波及到六七个郡,蝗虫过后又是瘟疫。”军师看到将军皱眉,放下手中的毛笔,说:“大将军,国主还等着为你庆功呢。”

“百姓们都吃不饱,庆什么庆!”陈将军没好气的问:“这次缴获的战利品有多少?”

军师听到问话,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四处游荡的乞儿,若有所思的说出金银的余额,陡然把那些名贵的珠宝字画给隐了下来。

“那都拿出来,到周边的集镇上去买些米面!”臣将军大手一挥,忒被的豪气冲天。

军令不可违,军师还是心存侥幸的问一句:“全都买吗?”

“买!一个子不留!”陈将军说完,也不管周围士兵的脸色多么怪异,起身走向四处觅食的孩子中。

士兵见他走了,一把拽住要出去的人,“军师大人,将军可是答应我等,此次的战利品是用来犒赏三军的。”他们家将军就是多事,灾难发生自然有朝廷的拨款,他们只是路过,这让随后赶来的大臣们置于何地。只是,这些话士兵们只敢在心中暗自嘀咕。

“放心,少不了你们的!”军师接着就把他昧下古董的事情说一遍,又说:“这些金银都是小头,你们尽管放心!”他是怕不知内情的士兵们接不到封赏会心寒,才有意的只说出金银的数目。

正在看着孩子挖泥鳅的陈将军不知道他被自己的军师给摆一道,很是好奇的大将军就问那些小孩:“你们捉的这些泥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