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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你再多待两次一定会,别忘了我现在才十六周岁,我爹可以替我做一切决定。”老头子一个知识分子,能在动荡中毛发不少,可见就不是个一般的主。

“那你以后要提醒我,安然,我怕。”脱掉外衣,季木和他并排坐着,“我绕着安爸,成吗?”

“行!”见他那小心的样,安然也不落忍,拉过他的胳膊,“咱们的关系是背俗的,你要有心里准备才行,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听到耳边意味深长的话,季木的眼睛使劲的眨了眨。这几年到处打工,听的见的也不少,他不会再让他为难。

“我知道,安然,以后我再犯错,你教训我,能不能别这么久不见我?”本就不傻的季木,在给爷爷奶奶送衣服的一路上,已经回过味了。

“你知道你去的都是什么地方吗?”看到他那可怜的脸,安然把酒吧和酒店可能出的事都与他说了一番。见他浑身颤抖,也没住嘴,直到说的季木泣不成声。

“安然…”听到可能被住酒店的老女人看上,老板也会把他送人,被吓呆的人一时又忘了此地是何方,狠狠抱紧身边的人。

这次安然没像往常一样推开他,“你是临时工,又没有了父母,一旦出了什么事,如果我找不到你,连帮你讨说法的人都没。别再以为我是在吓唬你,酒吧老板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小时工,去得罪他的客人的。

“我知道了,安然…”别再说了,以后他真的老老实实的。

自告奋勇去叫两人吃饭的安瑜,走到房门边隐约听到里面有哭泣声,不知何故的人便趴到门上听个仔细,十来分钟过去,只有断断续续的季木声。想起自己对季木说过的话,安瑜面色复杂。

“小然呢?”安老娘看着孙子一人回来,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