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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就亓素而言,被人上了这事,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他对个人贞操向来看得不重,在他看来,就大概和自己被人打了或者伤了是一样的。

旁的人对他身体有什么看法企图,他不在意,也不放在心上,如果因为自己让人動过,就各种因噎废食,那他也太糟糕了。

所以亓素没有避讳,就当着蒋兆添的面,上岸后快速脫了身上衣服,拿在手里用力拧干,拧干水渍后甩了两下,将衣服甩直,全程没怎么说话,动作干脆而利落,穿上衣服低头系扣子。

裤子上亦在不断滴水,亓素往右边转过去,直接对上蒋兆添盯着他不放的眼,对方神色晦暗不明,似乎有风暴在里面翻搅,亓素下颚往上抬了一点,目光带着冰冷的睥睨,姿态高高在上。

嘴角弯起抹弧度,亓素撤回视线,解开裤子上的扣子,脫了长裤,两条劲瘦的腿随即展露出来,亓素神态没有波动,即便旁边那道视线陡然灼热起来,他也只是专心拧水,再重新把裤子套上。

都弄好后,亓素走向蒋兆添,他两条长腿笔直站着,见不到丝毫弯折的迹象,脊背钢骨挺拔,头发因为刚擦过,呈现一点凌乱,有几缕坠在额头,将那张透着冷艳的脸给遮掩了一点。

“……需要帮忙吗?”亓素淡眸淡色地问道。

湿衣服穿在身上是挺不舒服的,但面前站着的青年太过惑人,身旁是静静流淌的河水,阳光璀璨,给青年周身都染出一层薄薄的光晕,一瞬间世界都陷入一段前所未有的安宁里,然后这片安静中,只有他和眼前的这个人。

蒋兆添感到自己心跳猛的加快,他清楚自己心理上的异常,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病,小时候有一次差点从高楼上跳下去,因为蒋鹤打来的一个电话,临时收回了迈出去的那只脚。

这个病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犯病时都是自己单独待在一个地方,而刚好在这个中间,身边出现了亓素。

一个秘密隐藏的太久,生出一点想让别人知道的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