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身体的疼痛让张凛然感到痛苦，那么内心的茫然和不解，更是让他委屈。

等到最终停下来，他的头套被摘下来，已经是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张凛然？”

咬着牙的九公子，看到这张脸也是愣了一下。

“九公子，您干什么打我啊？”

天知道这句话到底包含着多少的心酸和眼泪，张凛然差点都要哭了。

至于说九公子这头，则是在一番发泄之后平静了许多，尤其是此刻看到张凛然，他的脑子也是重新开始运转，然后认真去思考之前的事情。

厕所里面拿走他碧绿毒芯的人真的是张凛然？

不可能！

这样的判断，九公子还是非常肯定的，他知道张凛然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要他做那种事情，当真不是小瞧他，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尤其是再看看张凛然的身材，的确是跟之前那三个人都有差异。

所以，对他百般侮辱最后拿走碧绿毒芯的，绝对另有其人！

“你的黑袍和头套是从哪里来的？”

停顿了片刻，九公子看着张凛然问道。

这件事情一定要调查清楚，想他九公子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万人之上，居然今天在厕所里面遭遇了那些事情，所以他一定要找到罪魁祸首，然后将对方碎尸万段。

“石大力，是石大力给我的！他还有两个同伙，一个紫毛，一个绿毛！”

这个时候，张凛然也是突然反应过来，所以几乎是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