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光?”公主悄悄下了楼梯,看见有外人显然想退回去,但是又发觉他不对劲,连忙跑过来。

温怀光一抱住她就已经完全崩溃下来,再也压抑不住,话都说不完整,只是抱住她胡乱亲吻起来,可纵然是这样的情况,他依然极尽温柔,不敢粗暴对待。

莎莎和莫蕊儿站在门口,走也不是,进也不是,而且因为没有开灯,她们也看不见到底是谁,倒是莎莎定了定神:“我是怀光的经纪人,他不小心被人下了药,所以……”她有些尴尬。

公主抱住温怀光,声音柔和娇软,但是透出十足的镇定,:“怀光,没事了,你在我身边。”温怀光唇边溢出一丝叹息,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整个人缠住她,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

“多谢二位送他回来,不甚感激,请恕我不能招待。”

莎莎连忙道:“是是是,怀光受伤了,你们……当心一点。”她说得很委婉,然后立刻关上了门,带着莫蕊儿一路奔下楼,莫蕊儿一直没吭声,上了车才问:“原来怀光有女朋友啊!”

“应该是吧,藏那么好,而且今天拼死拼活要回去,看来是真的很珍重。”莎莎自然也明白莫蕊儿的心思,但是她点到为止,并不多说。

莫蕊儿也不再是从前那个柳紫了,她叹息了一声:“今天过得可真是精彩纷呈啊。”她扭头说,“莎莎阿姨,我们先回去吧,还有事情要做呢。”

莎莎很欣慰,蕊儿真的是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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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砰一声关上的瞬间,温怀光的衬衫翩然落地,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断断续续道:“公主……他们给我下药……又是下药……我一尝就尝出来了。”语气无限心酸,让人鼻子发酸。

她心中轻叹,温怀光从前实在是被伤害太多了,自然包括不停被喂食各式各样的助兴药物,久而久之,自然能够分辨其中的不同,很多药名字都很好听,“贵妃泪”“飞燕舞”“千金笑”,每一种都有不同的效果。

然而若非如此,他也忍不到回来,实在是这具身体,服药太多,已经具有抗药性了。

“我很难受。”他喘了口气,人已经不怎么清醒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我受够了公主,我不要再过那样的日子。”

公主被他贴着,背靠着墙壁,她的心像是被揪起来一样疼:“怀光,都过去了,你早就不是从前的你了。”她轻拍他的背,柔声安抚。

温怀光晃了晃头,觉得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想去解她的衣带,但是牵扯到手臂上的伤口,痛得直皱眉,公主发现了,差点掉泪:“怎么会受这样的伤?”她看他实在行动不便,便道,“我来。”

但是她完全不会脱现代的衣服!皮带上的扣子她研究了半天都扯不开,温怀光握住她的手:“我自己来。”他对宽衣解带一向有天分,但是完成了这一步骤之后,他却没有着急,和从前一样温柔亲吻爱抚她,让她渐渐进入状态。

“怀光,”她责怪道,“别磨蹭了,好不好?”

他喃喃回答:“你会难受的。”他的眼眸里水光潋滟,温柔无比,“公主,我发过誓,要让你得到快乐。”

“呵,怀光,你怎么那么傻。”她在他嘴唇上用力咬了一下,“听话,快一点。”

“是,公主殿下。”

虽然夜夜娇的药性猛烈,然而到凌晨的时候也已经逐渐褪去,值得庆幸的是,这味药没有后作用,温怀光慢慢清醒过来,想起了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怀光,你醒了。”公主披了件他的衬衫,就斜倚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还是《千古一帝》,就在放谢光和琳琅公主的感情戏。

温怀光多少觉得有些尴尬:“公主。”他坐到她身边去,公主摸了摸他的额头:“好一点没有?”

“嗯。”他从后面抱住她,把脑袋搁在她肩上,“我弄痛你没有?”

公主莞尔一笑:“怎么会,怀光,你是我的沧海水、巫山云。”她瞥见电视上正巧放到他瀑布下谢光和琳琅公主水中初见的镜头。

“美哉,少年。”她用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怀光,你真的是红尘绝色。”温怀光任由她为所欲为,他把滑落下去的衣服给她拉上去盖住香肩,他们静静相拥了片刻,公主才问道,“是怎么回事?”

温怀光原本不想提,但是他从来不会对她隐瞒,所以把事情一一说来,公主听罢,不过微微一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是怀光太好了而已。”她轻轻一叹,“而权势是多么诱人的东西啊。”

温怀光低低道:“我会保护你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