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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还请烬公子告诉我们,为何剑重的剑会自己碎裂?”那人和冷世尘站在一起。

是平排而立,只是在细微处还是能看出,冷世尘脚尖在那人脚趾后,双手并不是往常那样放在背后,而是垂立于身旁。

更何况说,那人的修为……

“只是被紫狐吓倒了而已。”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这紫狐怎么可能与凡尘的剑相比?

那老者点点头,算是理解,而我却在这时堂而皇之的拉过公羊司徒的手“走吧,今天说好帮你练剑的。”

“请稍等,烬公子,我似乎还没说你可以走了吧?”老者缓慢的跨出一步。

不知为何,身体条件反射的把公羊司徒拉到身后,脸色平静,依旧含笑“那敢问老先生还有何吩咐?”

“你折断了我家姑娘的剑,不论原因,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总是不对的吧?”笑意并未传入眼中“而且你把我家的徒弟打伤,虽说修好了他的剑,可我这个做师傅的不出面似乎也不对。”

“子不教父之过,师如父,我还想问一句老先生,你是怎么教导徒弟徒孙的呢。在场所有人都能看见,他不分青红皂白的便下杀手,至于他那个刁蛮的女儿说了些什么……”对商函伸出手“拿过来,我知道你当时就在用玉牒记录。”

商函有些尴尬的抓抓脑袋,扔给那老者。

“你自己来看,自己来分析吧,我也不想说太多。如果让我师傅知道如今的剑宗有如此多的‘良才’定然会是万分激动吧?”或许是平日所有人都对自己礼让几分,不论面对谁,都有一种无惧感,哪怕这人应该是冷世尘的师傅……

那老者看了没多久玉牒,平静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意,剑绣打了个哆嗦躲进父亲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