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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离尤推开房门,挑了挑眉“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会儿?”

“我先出去了。”公羊司徒窘迫的逃离,或多或少让我感到有些失落。

离尤侧身让开,带着一份慵懒三分成熟四分稳重还有那些许说不清的味道,的确容易让人沦陷。

靠在床头,斜着脑袋“没问题了吧?”

坐在对面的桌前“你就相信我?”

“这伤是谁造成?”避开话题反问。

忽而神色暗莫,低头不语,见状“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必说了。”

右手支撑着额头,眼中无法忽略一抹绝望“当年语烟已经还了你,我对她说,苏羽然不愿照顾你,我愿。我们可以离开这儿或者我认肚子里的孩子为子也行,但她却不肯,偏偏要离开,那时我没拦住,侧身还想拉住她时,她刺了我一剑。”

是母亲?但不可能,母亲不会对,对自己用情如此深的男人下毒手。

“那时,我虽说是你母亲的师傅,却是当时风华你外公的师伯。正好汀言就在一旁,趁机重伤我。要不是我修为高于他太多,或许还真死在那小子手里!而我师弟却是那个畜牲的父亲,再他一二在再而三的恳求下我才不了了之。”说到后面目中泛着杀气。

“当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过去的事还真不少。

“很早前他便爱子书落成痴,而那时九尾族内一个机会得到一件上好仙器……”随后他不说我也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