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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心情,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发现的感觉。有点陶醉又有点做贼心虚的,还有点兴奋,嘶~还真说不清!

手被他反手握住,有点用力,有点疼,却没挣开。这是他想要的,也是我能给得起的。

“不知何事引得孤狐笑得如此甜蜜?”苏佃裕似乎察觉了些什么,笑容中带着一股兴奋。

“佃裕你为什么会跑到天门山来寻亲?难道就不怕被杀?”扯开话题,毕竟这个问题比较掉神经。

“毕竟是父亲,不论怎么说我都想见一见。”说罢深情地望着苏羽然。

说实话,那相似的面容真的很像苏羽然,几次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哥,我像娘,他像爹这也说得过去是不是?

要不是他冒充的是语烟的孩子,那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对苏羽然有些什么表示。

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夸奖之类的话,倒是鸣天和公羊司徒双双闯入,一个手拿羽扇另一个剑都未放下,公羊司徒往我旁边一座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孤狐,为什么消步我运用的时候会带残影?”

低头想了想“大概是你运功方法有些差错,消步主要还是针对腿的,运用的时候把大部分真元放在腿上试试,你现在的境界就学习这个的确有些困难,这个步法对丹田的消耗很大。”被他一问,我连张口想说些什么都忘了。

公羊司徒点头算是记下,又问了几个问题,而一旁坐在苏佃裕身旁的鸣天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人的脸色越来越尴尬,最后居然起身拱手告辞。

我几乎是用崇拜的眼神看向鸣天,从再见到这小子,那就发挥了一种叫做有素质的流氓,性格温文尔雅,谈吐举止都带着一股从容不迫以及文雅之势,可不知道为什么给我一种感觉,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典型的流氓!会为了一些事不择手段,根本不像小时候那么高尚!

或许这还真的是苏羽然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