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说过……

太多太多，他说得太多，每一句，自己都深深的记在了心上，而此刻，这一个说出那些话的人，又记得几句？

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要杀自己，理由只是不让自己伤害她半分。

“哈哈哈哈……”她笑了，狂笑了，带着泪水笑着，已经分不清楚是哭更多，还是笑更多。

他用险恶的眼神看着自己，将自己重重的甩开，然后带着他此刻不舍得伤害半分的女人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她停止了哭泣，停止了笑容，因为此刻她惊慌了。

血，从她的身下流下。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中闪过：孩子！她的孩子！

不！

她以所有的修为下了秘术，只为换孩子活下来，自己的生死已经不放在心上。

本来，依照此秘术，她能够将一切延缓，延缓到八个月后，此刻两月的胎儿在八个月后就能顺利诞生，而自己却会因为以所有的修为和寿元保住孩子，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死亡。

当时，她甚至觉得死亡或者是一种的解脱。

只是……齐云天救了他。

这个男人对她爱慕之意，她岂会不知，只是她对他只有感激，可以用命感激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但是要让她用心去感激，她做不到，因为……她的心早就已经死了。

恨吗？

爱吗？

冥冥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询问：“恨他吗？爱他吗？”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