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妙心想,怪不得楚父前些天总是春风得意,仿佛即将要变成亿万富翁,跻身上流社会最高层次一样,原来竟然暗箱操作,想谋取不义之财。

“那霍虞——”

栖妙虽然不喜欢他,却总觉得霍虞并非是愿意夺取不义之财的人。

这时,背后缓缓响起一道低哑的声音。

“他是从犯。霍家的生意,他摘不干净。”

“……”

栖妙回过头,有些惊讶地看到一个鲜少出现在大家目光中的男人。居然是程栎的小舅余赦。他坐在轮椅上,膝盖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天鹅绒毯。他的面容清瘦,却难掩容貌俊美。

他的身后站着两人,一名是神态雍容淡定的老管家,另一位是陌生的女人。

见到余赦,楚父和霍父的脸色都变了变。

栖妙则是直勾勾地盯着那名长相陌生的女人。她的容貌年轻,只能算得上清秀,接受众人打量时候的自带略显僵硬,却一直在强装镇定。

栖妙有种预感,那就是用过她身体的楚悠悠。

楚父恨恨说道:“一定是你故意钓鱼,你也别想摘干净!”

余赦哑着嗓子,双手合十:“事实上,我一直配合着警方的动向。已经配合了十年。”

十年前的他只不过是个毛头小伙子,掀不起大风大浪,现在时日不同,当初犯过的过错,他们谁都别想逃开。

楚姣姣不甘地咬住唇,眼眶含着泪,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弱可怜,哽咽的声音楚楚动人,令人不禁升起恻隐之心。

“可是,这和楚家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毁了我的家,我们以后又该怎么办?”

她的楚楚动人并没有引起余赦丝毫怜悯的心。

相反,余赦的回答相当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