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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的声音戛然而止。

卫空青接着说:“在你走之后,凌先生是一个人把女儿带大的,他身边没有过其他女人。就算他是独生子,但你当初看到的女人也有可能是护士,幼儿园老师,或者是其他人。”

只要不是关系太差,谁会天天冷着一张脸给其他人看,有说有笑很正常,如果做了拥抱亲吻挽手这样很亲密的动作才不正常。

“我知道你觉得很荒谬,但鉴于凌爷爷已经去世,人死不能复生,也不可能冒出来当众和你对峙。”

卫空青取出了另外一个袋子:“这里是凌阿姨的一束头发,你拿去检测一下。当然,头发也不一定检测的捉,还有可能存在一个身体里两种基因,要是不放心,还可以做一下血液检查。”

他能做的,要说的,也就这么点。

如果当初是金先生冤枉了自己的恋人,那有够他后悔的。

要是他不信,非捂着双耳说不听不听无理取闹,那傻x活该活得坎坷一点。

故事听起来很荒谬,但是金先生看着那装着头发的袋子半天,最后还是把它拿了起来。

反正也就是做个检查而已,人都已经死了,他的确是要验证一下,至少给当年天真可怜的自己一个说法。

嘴巴上再怎么说得释然,几十年过来了,他始终无法释怀。

把这两份头发交给了他带过来的私人医生做了处理,医院也绝对和卫家没有半点关系。

请不同的人做了三次亲子证明之后之后,得到的结果都是:存在亲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