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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些东西,他就没有必要对外细说了。

虽然在他看来,眼前的柳玉恒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但只要对方还能喘气,他就不容许有人惦记他的东西。

他命令狱卒:“把他绑起来。”

狱卒麻利地把人捆了,绑在一个十字架形状的木桩上。

那狱卒讨好地道:“王妃千岁,这么个龌龊之人,哪里值得您脏了手呢,您要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们定然照办。”

徐元嘉是个男人,虽然比很多女人都好看,但他一点也不显得女气,这宫里人称呼他,不是王妃,就是千岁,总之是不能也不敢叫他娘娘的。

徐元嘉看了眼那神情谄媚的狱卒:“你倒是尽心。”

那狱卒陪着笑:“分内之事,千岁过誉了。”

他们搬了把椅子,擦了又擦,恭恭敬敬地请徐元嘉坐上去,由着他来处置这个骨头颇硬的犯人。

第一天,柳玉恒没被拔了舌头,但全程嘴里都塞了一块又脏又臭的布,徐元嘉是怕他痛得咬得满嘴都是血,破坏美感。

连着折腾了对方三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硬骨头”总算是松了口。

这期间徐元嘉还下令,除了他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包括王君。

徐元嘉问的东西,他能说的都说了,而且不求一生,但求徐元嘉能够给他一个痛痛快快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