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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是可以单独住的,但却把救下来的人也带进了房里。

魏宁在那里说瞎话的时候,他身边也就几个人,自然对他这举动犯了嘀咕。

十二看着紧闭的房门,想到回京后的场景,不由得唉声叹气。

交了钱的人把马儿栓好了,拿了写着地字七号的房牌正回房,看到站在走廊里的伙伴就问了句:“十二,世子带着的那个人呢?”

十二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他站了半晌最后,心情相当不好的关上了隔壁房间的门。

即便是最好的天字一号房,房间里也只有一张床,只是床更宽敞些。

魏宁是不可能委屈自己去打地铺的,当然也不能把浑身软绵绵的徐青奴扔地上。

这家伙长了一张君子的脸,看起来端方清正,骨子里却是个实打实的小人,记仇的很。

他是来给自己添助力,而不是添堵的,所以还得对现在的徐青奴好一点。

魏宁从随身带的衣物里挑了件不怎么爱穿的,把对方给裹上,吐出一口气,从袖中取了个小药瓶递过去:“这药能缓解药性,一宿之后,你便能动了。”

因为徐青奴实在不听话,那些人给他灌了让四肢无力的猛药,虽然不太伤身,但难解。

其实药他早就可以拿出来的,不过他乐得见上辈子的死对头多维持一会这种凄惨的样子。

“多谢世子。”

他费力地抬起手,艰难地拔掉软木塞服下药,魏宁帮着递了碗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