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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重点不是这句话的内容!

字迹——照片背后这句话的字迹,非常秀丽和挺拔,和诗集中的字迹一模一样。而且,凌一认得郑舒的字迹,这绝对不是他写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字迹的主人是这张照片的另一个主角,自己的姐姐凌静。

所以郑舒才会保留那本诗集,因为这是他心爱的未婚妻的遗物,就像他一直在桌上摆一盆猫草那样——凌静不会伺候花草,只有没什么要求的猫草能在她手底下多活几天。

她确实该有船票,上校曾经说过,他出身洛杉矶第一基地的特战队,凌静在第二基地,他们都是上校衔——所以没道理上校有船票,而凌静没有。

所以说,凌静有船票,而且登船了。可是她又做了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她痛苦的理由,和威尔金斯实验室成员痛苦的理由一样吗?可她又并没有参与过柏林病毒的研究工作,。

凌一接着把那一段监控看完。

越往后,字迹就越加狂乱、潦草——透露着某种疯狂的绝望。直到最后,她和整个世界说了再见。

他关上监控界面,心事重重。

“查房。”林斯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走了进来。

薇薇安做贼心虚,嗖地一下躲到了柜子后面。

林斯挑了挑眉:“你们在做什么?”

薇薇安道:“不告诉你!”

“嗯哼,”林斯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薇薇安翻了个白眼。

“好吧,”林斯查看着凌一的各项参数,边记录下来,边道,“开始有小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