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占刚一听急了,“怎么回事?她怎么凶雅丽了?”

阮诗情忙道:“没有的事儿,就是在街上看到说了两句话而已。她不喜欢我和闺女是正常的,没什么好生气的。”

宋占刚却不肯罢休,“怎么不生气?她也太过分,分明就是想羞辱你和雅丽。”

他想到姜芸离婚以后没和自己预料的一样憔悴颓废,更没有穷困潦倒,反而有吃有喝还赚更多工分,人缘好得不行,甚至还和郑毕臣、野男人卿卿我我的,他就非常不爽。

尤其她见到他的时候居然没好脸色,好像从前那个赖着求着他爱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她分明就是想打击报复,故意给他难堪,他会怕么?

阮诗情忙安慰他两句,让他不用激动,“咱们没必要和不相干的人生气。我想你带孩子进城,也是想他们终归是你的儿子,养子不教父之过,万一以后他们出息不好,那岂不是要恨你?咱们带进城去好好教育,他们出息好了,既能孝顺你和爹娘,也能疼爱雅丽,都是好事。哎,谁知道会这样,那就算了,只能任由他们在乡下混日子没出息了。”

宋占刚也不避讳,直接握住她的手,对宋婆子道:“娘,你看诗情多善良大度,真是天地之别。等我们在城里都稳妥了,诗情生儿子的时候,你和爹去城里帮忙带孙子啊。”

从前他正眼不看那俩儿子,这会儿却兴致勃勃地讨论让宋婆子去带孙子。

宋婆子也高兴,连声说好。

一家子正高兴着,外面传来咣咣敲门声,然后姜芸冷冷的声音传来,“宋占刚,离婚就脱离了父子关系,你怎么好意思忝着脸去大队撤销文书?你这是打的什么坏主意?”

闻言宋婆子立刻抄起擀面杖,“混账老婆,看我不揍她!”

宋占刚一把夺过宋婆子的擀面杖,怒道:“我去教训她!”

阮诗情忙拉着他,劝他:“占刚,来者不善。你好好说不要闹僵啊,免得让街坊干部们看笑话,以后更要偏帮她了。爹娘小叔可还在乡下呢,对他们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