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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人不是囚奴,不是那个她所认识的囚奴,不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囚奴,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囚奴,不是那个让她觉得心动的囚奴,孔子曰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巴掌,狠狠地教训他一下!

凭什么他中了春药就得让她来帮助解毒?当她是什么?解毒器?我靠!做人不能这样不厚道,好不好?!

尤其是……尤其是在她身体不适,血流不止的情况下!囚奴这么说,不是摆明了让她着急呢吗?不厚道啊不厚道!

孔子曰欲哭无泪,思绪混乱地骂道: “你中了毒就跑回来让我解?你还真是瞧得起我!怎么解?怎么解!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对面的‘绯纹阁’里,有无数的解毒器,你不用,却偏偏跑我这里求解药?!丫地,你说,你到底是个嘛儿意思?是不是看上老娘了?你平时装着假正经,一遇见这事儿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老娘真他妈地不想惯着你!”孔子曰越骂越起劲,最后干脆将心一横,翻身将囚奴压下,咬牙切齿地扯下他的裤子,恶狠狠地吼道, “告诉你,别指望我流血献身!今晚,顶多用手!”吼完,一把攥住小囚奴,用布满薄汗的小手上下撸动着。那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简直就是粗鲁到了极点,绝对堪称暴虐!

囚奴沙哑着嗓子,似乎想要对孔子曰说些什么。

孔子曰红着脸,用力地哼了一声,发狠般捏住小囚奴,暗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说什么啊?说什么都尴尬,还不如啥都不说!

囚奴那火热的身子在孔子曰的一捏之下拱起,由喉咙里发出一声性感的低鸣。那声音直接闯进孔子曰的心扉,扎根在某个柔软的位置上。

孔子曰的手指一颤,险些有些把持不住。所幸,我们的孔子曰是位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的实干家,一不怕陌生,二不怕辛苦,硬是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地“拯救”了囚奴一把!

当大功告成时,孔子曰喘着粗气,使劲儿扯过囚奴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抹了抹手上的白色浑浊,红着脸,装出凶巴巴的样子,朝着囚奴吼道: “好点儿了没?!”

囚奴虚弱地摇了摇头。

孔子曰瞬间瞪大了眼睛, “啥?还不行?”随即掐腰发狠道, “不行我再来!老娘就不信了,我还搞不定这么一个小东西!”

就在孔子曰再次将手掐向小囚奴的时候, 囚奴一把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费力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动自己。

然而,孔子曰天生长了根逆骨!她说不行,可以;别人说不行,那绝对不听!

再说,她都已经贡献出自己那纯洁了两辈子的右手,哪里还会允许囚奴说不?如果今天她无法将囚奴治好,又让她情何以堪?难道说,还真得让囚奴去对面的“绯纹阁”里解毒吗?哦,绝对不!谁听说过,男主角在中了春药,一个女主角搞不定,还得找一个妓女帮忙的?这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想到这里,孔子曰毅然决定要破釜沉舟!她也不管囚奴的意愿,低头便忙活了起来。

悲剧得是,囚奴竟然在第二次的释放中,成功地……昏迷了过去。

孔子曰收工后,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在囚奴的唇畔上落下一吻,笑眯眯地说道:“死男人,告诉你,如果你哪天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用自己的右手,扇死你!”伸手为囚奴盖上被子,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去换卫生巾了。

第二十七章:露出屁股不许动(二)

隔天早晨,阳光明媚,胡狸再次将孔子曰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叫她起床吃早点。

孔子曰打着哈欠问: “你昨晚跑哪里去了?”

胡狸凑过来蜡黄色的小脸,眼神颇为哀怨地说: “坏肚子呗。”

孔子曰点了点头,又想起昨晚被自己“解毒”过的那位,面上忍不住发烧,不晓得今天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囚奴。

磨磨蹭蹭地吃过早点,孔子曰对着镜子打扮一番后,这才端着碗粥,走向囚奴的房间。进屋后,放下粥碗,掀开罗帐,发现囚奴似乎一直在沉睡。

孔子曰试着推了推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孔子曰皱眉,又使劲儿推了推囚奴,仍不见任何反应。

孔子曰急了,忙唤来小侠,请来大夫,仔细地为囚奴把脉。

大夫望闻问切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 “此人中了迷香,需凉水一碗服下,即可使其清醒过来。”

孔子曰点了点头,转而却是皱眉询问道: “大夫,他……只是中了迷香?”

大夫别有深意地扫了孔子曰一眼,然后轻咳一声说: “恕老夫直言。这人应该是昨晚中了迷香,却……被人强行……咳……行了房事。若非如此,凭借此人的一身武功修为,早应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