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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沅瞟向他的那处,“你还用壮啊,再壮我可不跟你好了,太涨了,”

顾元琛呵呵笑着,大手长臂地将她拢在怀中,笑了会,吮着她的耳尖尖,沉沉哑哑地说,“坏丫头,涨死你才好,”

夏沅啐道,“不要脸?”

顾元琛被骂也不恼,只将人搂的更紧些,“沅儿,你想过没?”

“想过什么,”

“想我要你,”蹭着脖子说。

“臭流氓,镇日就想这不要脸的事,能干点正经事不?”

“嗯,”

“嗯什么?”

“镇日里就想要你,每天都想,”

夏沅的脸轰的一下红的灼人,顾元琛拿脸蹭她的脸,耳鬓厮磨的,低声喟叹,“宝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夏沅一下子笑了起来,“网络言情肉麻台词排行榜,除了我爱你,就是这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最狗血了,”

“……”

这倒霉孩子,浪漫、情调,懂不懂,人这是在表白呢,深情表白呢?

夏沅的笑声惊扰了附近寻食的两只山鸡,扑棱棱地飞过,就好比一排乌鸦嘎嘎飞过,果然,深山老林不是调|情的场合,顾元琛以灵气凝点,将打搅他好事的两只山鸡打落在地,弄晕后绑着腿往身后的竹篓里一丢,对上夏沅收不住笑意的脸,恨声说道,“早晚办了你,”

“怕你啊,”夏沅笑着跑开,之后,两人便将精力放在寻找木材上,一般木材夏沅看不上,最差也得是樟木,那个能避虫害,还有香气,是做箱、匣、柜、橱的最佳材料,树材不能太细,细了拼接起来麻烦,好在这林子里的树木真不少,够她挑拣的,神识外放,一搜一片山,倒是看见了不少好木材,寻了个绿气最浓的奔过去,“沉香树?竟然是沉香树,”

还是一株800年以上的沉香树,高约18米,树干最粗处直径有25米长,树上的蚁穴内结了不少香,沉香,被誉为“植物中的钻石”,它集天地之灵气,汇日月之精华,蒙岁月之积淀,以至极品沉香的价值可以达到黄金的三倍。可谓是“沉”得惊世,“香”得骇俗,千百年来为世人所钟爱。

本身也是极其珍贵的药材,沉香可以用于制作香水。最昂贵的香水中,必定沉淀着数不清的沉香树的生命,像f国生产的名贵香水,大多数离不开沉香,它的含量很少,但不可或缺,起着稳定香味的作用。

沉香树的木材与树脂,可供细工用材及薰香料,其黑色芳香,脂膏凝结为块,入水能沉,故称“沉香”,沉香香品高雅,而且十分难得,自古以来即被列为众香之。

而野生沉香木大材十分少见,像这么大棵的,便是顾元琛都是第一次见,夏沅欣喜不已,“把这个弄回去给我打个拔步床,”

上世,她曾陪着顾元琛参加一个拍卖会,其中有一张清末莞香的罗汉榻拍出5亿元的天价,童夫人(后妈)是个喜爱调香的高雅之人,沉香是她的最爱,她的收藏品中有个《鳌鱼观音》的沉香木雕,她初到童家时,不过是多看了两眼,多闻了两下香,她便让家里帮佣用娟帕擦了好几遍,好似被她看几眼,那沉香木雕就脏了似的,“剩下的木材,就打几个脚盆留着送人,”

“用沉香木的脚盆洗脚,你这脚可够金贵的,”顾元琛虽然不知道这件往事,却知道童夫人有调香的雅性,还喜好收藏沉香木雕,这个促狭鬼,诚心恶心人呢?不过倒也不拦着,800年的沉香木是难得,但也不是寻不到。

“姐现在不差钱,你再说,我就打个马桶,”

“你是谁姐?胆肥了,叫老公,”捏着下巴给提溜了过来。

夏沅顺势搂上他的腰,扬着头娇声声地喊道,“老公,你给我打床,打洗脚盆不?”

顾元琛捏着她的小下巴晃了晃,“要是一直都这么乖,打什么都依你,”

“赶紧把树给我拔了,”越靠近树桩,奇楠越纯,香味越极品,自然不能齐根砍,指挥着顾元琛将整棵沉香木连根拔起,在此之前她先将沉香树的浓雾运转功法像吸收灵气一样吸入体内,她也是筑基之后才知道,她体内的本源树可以靠掠夺别的草木的生机成长,只是同灵木相比,凡树的灵气实在少的可怜,不过一片树林就另当别论了,当然,她也不可能将别的树木的生机全抽去,一小部分而已,不过像这种注定要做成板材的树木,生机自然是要抽去大部分的,剩下小部分分散在泥土里的根系中,然后催动木灵气,使其生根发芽成苗。

沉香木虽然略带些灵气,在凡木中也是珍稀品种,但到底还属凡树,如果她愿意,可以在一天之内让它长成百年树木,但是她现在没有时间,遂只将土系的根系催生成几株幼苗,又在吸取大树生机前,分枝出了十多棵催生出几年大的小树苗,填平之前的空洞,在这片区域中分种出几棵十年的树苗,其他的幼苗和树苗则用土裹着,丢进空间里,回头种到农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