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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母一下子笑了起来,点了下她的鼻尖儿,笑嗔了句,“小机灵鬼,”笑了会,才说,“你二哥才多大,性子还没定下,现在谈朋友早了点,”

“谈朋友又不是给你找儿媳妇,您担心这个是不是早了点,”夏沅不以为然,“大哥早恋那会比二哥还小呢?您看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是连个媳妇都没混上,大嬢要跟您一样,头发都愁白了,”

“死丫头,你说就说,做什么拿我做比喻,”夏沣气的咬牙切齿。

“我身边除了你练爱对象多,也没旁人了啊,就是打个比方,别这么小气嘛,二嬢,依着我对二哥的了解,他要是不找个绝色大美女当女朋友,都不好意思领回家,媳妇没老妈好看,没老妈年轻,他脸上也挂不住啊,”

“娘,你看咱家这小人儿,不仅人长大了,小嘴也越发甜了,夸的我心花怒放,美的很,”

“我可没夸您,我实话实说来着,你现在跟小哥站在一块,一点都不像母子,倒像是姐弟,”又说,“光买衣服哪够,还得买几套首饰,二嬢首饰太少了,我这么小,都有好几盒首饰,二嬢只有几件,根本不够搭配衣服的,是不?小哥,”

众人无语,谁能跟你比啊!

其实也没人见过她到底有多少首饰,就觉得她发饰极多,基本上一个发型一套发饰,极少有重样的,且件件精致,套套讲究,咳……这就是夏沅骚包了,总觉得美娘给的那些首饰不该埋没在空间里,但是,她手上已经有了粉玉镯子,再带其他的手镯饰品,就有点太高调了,亲娘的东西,也不好送给别人带,遂只能搭配发型用,当然,像金的那种明显就能被人看出很值钱的头饰她是不敢带的,也就挑一些珍珠、玉石、翡翠、银制、缎带真假难辨之类的带带,款式也只挑普通的拣简单的,除了懂行的夏奶奶和大伯母看出这些发饰的价值和珍贵之处外,其他人只当她小女孩,爱臭美,虽然也知道那些都是真的,但因为看多了,也就不觉得多值钱!

夏泽站起来,慢慢地走过来,框着他娘的肩膀,软语柔声道,“是呢,阿娘,小妹说的对,这个必须买,衣服是女人的脸面,首饰是女人的底气,今个您能让人这般践踏、欺辱,就是因为你脸面不够,底气不足,今儿起,儿子要替您将这脸面挣足,底气撑起,”

这话一出,夏爷爷带头眉心一跳,眼里神色凝重,同夏鹤宁比了个眼神,恰好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夏鹤宁站起身来,“乖宝,爸爸要去农庄种树,你去不去?”

依着夏沅的意思,她是不想去的,还想看狗血大剧呢?

但家丑不外扬的理她也是知道的,挣扎了一番,就被夏鹤宁箍着肩膀带走了,夏沣和顾元琛随后跟上。

人一走,夏泽直接说,“阿娘,离吧,这么个糟老头子,你有啥舍不得的,一个连养真爱和私生女都让媳妇和爹娘贴补的男人,你稀罕他什么?这些年,他是给你买过一件衣服,还是买过一件首饰,一个连面子里子都不给你的男人,你守着有意思么?不觉得恶心和憋屈么?儿子都替你恶心,离吧,离了之后,你要是不想嫁人,我和哥养你,保管伺候的你跟老封君一样,你要是愿意嫁人,咱就睁大眼睛好好找个有担当,能给你壮面子,衬里子,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别做人家真爱的绊脚石,跟他们死磕了,磕赢了也不过是个糟老头子,有意思么?我觉得挺没意思的,人生一世,咱活不精彩,得活的实在,”

二伯母哭着喊,“墩墩……”

夏泽轻抚她的头,“离吧,”

二伯母抱着他的腰,哭的不能自持,只连连点头,“离,我离,”

这番话入二伯父的耳中却是如遭雷击,他如何都没想到,他的儿子在劝他们离婚,还说恶心他?他儿子恶心他……

更没想到,柳秀红会同意,他的心仿佛一下被掏空,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呆呆的跌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夏奶奶亦哭着喊,“墩墩……”

“奶,我心里不痛快,”

“奶知道,奶知道,是奶奶没教好孩子,让我孙儿不痛快了,”

一旁,夏爷爷和夏嵩朝相视一番,一个摇头,一个叹气,却也没有劝合的意思!

种好树后,夏沣就直接在山庄的小楼里闭关巩固修为,夏鹤宁已经习惯了用打坐代替睡觉,勤能补拙,笨鸟先飞,遂大大地方便了顾元琛偷香窃玉的行为,在自己房间布了个隔绝禁忌,直接瞬移到夏沅的主卧,将刚洗完澡正在擦头的夏沅搂在怀中,接过毛巾帮她擦拭头发,虽然用灵气可以直接烘干,但是他喜欢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擦头发的感觉,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