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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元琛扑腾着她的包包头,“是他运气不好,咱们两世为人,元神本来就比一般人凝实,倒是他,经过千年的时间,保存元神的法器没有灵气滋养,元神弱的很,”

在得了荀阳子的记忆后才知,他原本是想夺夏沅的舍的,两人都是木灵根,修习起木系法术来,也熟悉,却因千年等候太急切,没注意她那一身低调的法衣,反受其害,若不是当时夏沅的注意力全在那些金子上了,他差点就暴露了藏匿的元神。

最后慌不迭地躲回了藏神玉枚中,被他这个什么防御措施都没有的穷修士给带了回家,在藏神玉中养了两个月的元神,才敢趁他修炼时夺舍!

也幸亏是夺他的舍,眼睛精光一闪,将夏沅搂个紧实,“就算为了你,我也不能被别人夺舍,”

夏沅也惶恐和很,忙将手中装有灵石的储物袋递给他,“给你拿去防身,”

顾元琛一挑眉,“都给我?”

“都给你,”

这么大方只有一个情况,“你那还有?”

“有呐,”

“还有多少?”

见他眼睛又眯了起来,夏沅顿感不妙,想起自己的丹药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抢走的,忙摆手说,“没多少了,”拍拍小荷包,“还有千把块,等我用完了,再跟你要,”

顾元琛哪里不知她在说谎,这小冤家一撒谎,就习惯性地转眼珠子,不看人,也知道孩子不能逼的太急,急了容易起逆反心理,遂顺毛哄,“我帮你收着,等你用完了就找我要,”捏捏小肉脸,“老公现在筑基修士了,宝贝以后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夏沅乖巧地点着头,这人一说谎,心就虚,然后就格外的乖顺,“筑基期的丹药我还没练过,回去就学,”

“不着急,我不靠丹药进阶,倒是你,别因炼丹误了自己的修行,”只留了一粒洗髓丹,其他丹药每样留了一瓶,他刚刚筑基,虽然这些丹药效果不大,但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留着防身也好,剩下的都推还给她,“都给夏叔拿去吧,”

“我懂的分配时间的,再说炼药也是锻炼我对灵气的掌握和控制,对我修行很有帮助,话说,你要不要也学一样?”

“我要学阵法,”

荀阳子是个阵法和符篆双料大师,他继承了他的记忆,对阵法也感兴趣,遂打算学这个。

“阵法我也会一些,你学好了,咱们可以相互切磋,”

“好,”

“你是夺舍的时候筑的基?”虽然他说的云淡风轻,但夏沅知道,夺舍不是小事,其中艰险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生死斗,一具躯体两个魂魄,夺过了就生,夺不过就死,可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多亏我娶了个好媳妇,得了个好岳母,”顾元琛勾唇淡笑,摸上他锁骨处的黑珠子,“若不是有这里面的灵气支撑,我也不会筑的这么顺利,”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为了不被守住自己的身体,他只能大量从圆珠子里吸入灵气对战荀阳子,将荀阳子灭了之后,他身体里的灵气达到饱和状态,只有筑基一途,否则就会爆体而亡,他因有筑基经验,又得了荀阳子的记忆,所以只要灵气充足,他筑基还是很顺畅的,这圆珠子被夏外公和美娘注了几千年的灵气,里面的灵气让他一举冲破筑基,又因在夺舍中有了顿悟,直接冲破筑基巅峰达到筑基中期的修为。

一番顿悟抵过他几十年的修行,难怪人们常说,机遇和危险并存,可以说他这是因祸得福。?

☆、心肝

?如果没有荀阳子的记忆,恐怕就是再过千年,也没人知道,光秃秃的太平山下居然有一条深入地下长达千米的地下暗河,暗河全长约3000米,呈“龙”形,象一条巨龙化身,水深5—6米,宽7—25米,高8—30米(从水面算起),河中有河,洞中有洞,顾元琛筑基之后,在土灵力的运用上更加娴熟,只用触摸泥土或岩石,便可以知道它们的年龄,这天然地下暗河已经有两亿多年的历史,就算找不到宝贝,也能当一次探险之旅。

石笋,奇态千姿、各显其形;河洞,千奇百怪,惊险莫测,沿途中,顾元琛还在山洞里拣了好几条冬眠的大蛇,个顶个有成人大腿粗,肥粗肥粗的,把夏沅恶心的不行,一脸嫌怕地说,“你都是修士了,能不能有点人道主义,”趁蛇睡要蛇命,太没人性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种上百年的大蛇全身都是宝,最是滋补了,蛇胆可以泡酒,蛇肉可以做蛇肉羹,不要太鲜美,我家老爷子就好这口,”顾元琛专门用了一个储物袋装蛇,冬眠的大蛇跟白捡一样,直接用灵气一缚往袋里一丢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