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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沅的衣服不仅可以随自己心意变化,还有自动除尘功能,可,你见谁家小孩去野林子里玩半天,还能干净的跟没出过门一样,所以,她是故意弄这么脏的。

打水洗脸的时候,夏鹤宁从屋里出来,“去哪了你们,找你们半天了,”

夏沅:……

她今个怎么这么忙呢?谁都找她!

她站起身来甩甩手,“爸爸,你怎么还在家,你啥时候……”

夏鹤宁怕她人小嘴不紧,一个不注意把他的去向给说出来,忙紧走两步,将人抱起朝门外走去,边走边故意说道,“爸下午要去外地学习一段时间,你在家里要听爷爷奶奶的话,听见没?不许惹爷爷奶奶生气,知道不?”

“听见了,知道了,”夏沅乖巧地应和着,“你回来要给我买好吃的,”演戏要全套!

“好,”夏鹤宁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包种子,像特务交接似的,小声说,“这里有些种子,你让爷爷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给催生了,将果子摘了装小筐里,让爷爷想法给大姑送去,她急着送人,咱答应大姑的,不能食言,”

“知道了,”

“我闺女真乖,来让爸爸亲一下,”说着,吧唧在脸上啵了一下,“等爸爸成功引气入体后,咱爷两就一起练功,然后一起去山里采草药,”

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糖,剥了皮给喂嘴里,又装了一把在她口袋里,“奶糖,自己装着慢慢吃,别被你那几个哥哥给哄走了,”

夏沅唆着糖,含糊不清地说,“我藏好,你吃完饭赶紧去找娘亲去,早引气入体爷爷奶奶也早点安心,”

“小大人似的,什么都知道,”

“……”坏菜,有点没兜住,“我现在是修士了,比以前更聪明了,你当了修士后,抓坏人也会更厉害的,”

“嘿嘿,都是托我闺女的福,”夏鹤宁也挺乐的,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他已经是半脚踏入江湖的人了。

“你们父女两在那嘀咕啥的,”是张芳,站在大门口亮着大嗓门阴阳怪气道,“这马上就要外出学习了,还不余点时间跟你媳妇好好道个别,你这一走倒是清净了,只可怜俺家妹子要自己带孩子,月把大的孩子,最是磨人难哄的时候,俺妹子早产加难产的,再在月子里落下什么病根,一辈子有的罪受了,”

夏鹤宁的笑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又是早产加难产,这一个多月来,这句话以平均每天几遍的频率从张家人口中说出,他们没说烦,他都听烦了,也懒得跟她多话,抱着夏沅直接进了屋,把落在后面的张芳气坏了,“夏鹤宁,你这是啥意思?嫌弃我们老张家,是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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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嫂,这又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当着左邻右里的面吵吵出来,在医院里还没吵够?”夏奶奶从屋里出来,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能有笑意才怪,她老儿子马上就要去‘学习’了,他们老陈家要是敢在这个时候给儿子添堵,影响了他拜师学艺,她就敢将陈淑香休出夏家,让老陈家一辈子都别想好过。

之前她虽看不上陈淑香,看不上陈家,但离婚对公职人员影响不好,为了儿子的前程,也就忍了,家和万事兴,处处让着陈家,不跟他们计较,一来真是不想搭理,二来也是怕儿子当夹心饼干两头受气,倒纵的他们越发得寸进尺起来,竟然闹到家里来了。

“我算是看出来,你们老陈家今个是带着火来的,正好大伙都在,你们对我们老夏家有啥埋怨就一起说出来吧,省的今天一小吵,明天一大闹的,让满镇的人跟在后头看笑话,”

以前是没办法,现在不一样了,儿子要是成了修士,当不当官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她也就没啥可顾忌的了,反正闹将起来丢的也不是他们老夏家的脸。

“婶子,俺也没说啥啊,这不是宁子下午就要去外地进修了,一走好几个月,俺家妹子心里闪的慌,就想跟宁子多说点知心话,哪知一转眼就没见人了,就让俺出来找找……”

夏奶奶冷哼一声,也不等人把话说完,就直接说,“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你妹子离不开我儿子,见不着我儿子心里就发慌发堵是吧,连我儿子跟闺女说个话的时间都不能有,是不是还打算我儿子成天陪在她身边,哪也不要去,没你们这样的,我还就跟你说了,我儿子以后出差的机会多着呢,她要是连这点都受不住,那还过啥啊,我这么大的儿子养出来可不是让她时时拴身边守着她的,去哪里都要跟她报备一声,连跟闺女说个知心话都得看你们陈家人的脸色,背着点人,有一点不满,还得被你们陈家追着屁股要求道歉,不然就是瞧不起你们,看不上你们老陈家,就要满世界嚷嚷他是如何负了你家闺女,对不起你们老陈家,贼喊捉贼也没你们这样的,当我们老夏家是软柿子捏呢,没你们陈家这么行事的,我儿子是鹰,以后的天空高着呢?你们还打算以后走哪跟哪是咋地,”这话说给陈家人听的,也是说给夏鹤宁的,该断则断,别被一些人和事遮了自己广阔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