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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单方面毁誓的惩罚太残忍了,他原就热衷那事,将她做到脚软腿软全身无力那是常事,普通性|爱她应付起来已是勉强,加强版的折磨,离死不远了,于是她急中出昏招,说出让她找别的女人生孩子的话。

顾元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真不介意别人给我生孩子,”

比起让她生孩子和领养别人的孩子,让别人给他生孩子,似乎是当时最两全其美的法子,“不介意,”

顾元琛点头,“我说过,你做什么我都会陪你的,”

四个月后,他拿着一张女人怀孕的照片给她看,“她怀孕了,已经照过b超,确定是男孩,现在,咱们去领证,”

当时她心里有点小乱,但因孩子没抱到她跟前,她感觉不大,就觉得这速度也忒快了点,说有就有,顾元琛没有给她犹豫和反悔的时间,领证后的第二天,他们的喜帖便发了出去,人逢喜事精神爽,老爸身体竟有了起色,结婚当天,他竟然能牵着她步入婚礼的殿堂,亲自将她的手交到顾元琛手中。

孩子出生后,户口本上母亲一栏写着她的名字,人却是被送去了老宅由顾夫人亲自带,她想他们应该不放心将孩子交给她养,她无所谓,反正她也不喜欢孩子,更不会照顾孩子,婚后,生父的病竟然慢慢得到控制,顾元琛宠她宠的不行,她觉得结婚的日子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直到顾元琛的女儿出生,她才觉得这个婚姻其实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顺心,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大度,她介意别人给顾元琛生孩子,介意死了,之前一直回避,这会被他面对面地问出来,心口处一阵一阵抽疼。

许久,她听见顾元琛问,“怎么哭了?”

哭了么?难怪她觉得有什么打湿了她的两鬓发髻,“山风吹的,”

“这山风可真大,瞧给我家宝贝吹的,眼泪都止不住了,疼么?”顾元琛的脸贴上她的,脸颊蹭着脸颊,似乎在感受那眼泪的温度。

“听人说:流的泪是脑子里进的水,流出来就好了,我承认我答应嫁给你,让你跟别的女人生孩子,就是因为哭的少,脑子里的水积的太多,以至于尽做些脑残事……”

“那么这是难过的眼泪,委屈的眼泪,还有后悔的眼泪?我尝尝这是什么味道,”顾元琛凑过唇来舔吮着,“有点咸,有点苦,流吧,流完了兴许就变成甜的了?”

“后悔了,所以我要知错就改,我介意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介意的要死,你知道我这个人越重视的东西越不愿意跟人分享,若被人碰了,就是脏了,脏了东西,宁可忍痛丢掉,也不要放在眼前恶心自己,你脏了,”

“所以,你嫌弃我了,不想要我了?”

“不要了,不然那会是我一生的疙瘩,一世的包袱,于你于我都不会是快乐的事,这么痛苦的婚姻你还要吗?”

顾元琛沉沉地笑了起来,然后笑容越来越大,夏沅觉得他是在怒极而笑,想起他惯常惩罚人的手段,下意识的就加紧双腿,后来想起自己的小身板,又觉得就凭这小身板,谅他也不敢乱来。

顾元琛感觉到她的小动作后,笑的越发猖狂,头埋入她的颈窝,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你笑什么?”夏沅有些恼羞成怒,他们现在是在谈很严肃的话题好不好。

顾元琛没理她,继续笑,夏沅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笑的越欢畅,她心里越觉得憋屈,心口闷的不行,前所未有的委屈感扑面而来,她觉得自己快憋屈死了,“顾元琛,你混蛋……”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努力压抑的哭声也随之溢出,她一直觉得跟男人哭的女孩特别矫情,贱|人就是矫情,她忍的很辛苦,在顾元琛的笑声中她哭的不能自持。

顾元琛等着她这一通发泄等了整整一世,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后怕,他后悔,他真的后悔了,干嘛用那种方式来逼她,爱不爱的,反正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十年都等了,还怕再等上十年,二十年么?那么多种进入她心里的法子,他用了最差的一种,当沅儿无一丝生机地躺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那种毁天灭地的绝望。

沅儿死了,他也活不了了,后来,夏商婉感应到女儿危险,出现在山顶,收集了沅儿四处飘散的七魂六魄后跟他说,她有办法将沅儿复生,但因沅儿身体生机已断,又找不到合适的身体夺舍,便想冒险将她送回到时空交叉点的小时候,但因沅儿魂力太弱,根本不能支撑时空扭转的压力,必须有个魂力强大,内心坚定的人护她一程,他连犹豫都没,就答应了。

为了增加两人的成功率,夏商婉在探出他身具灵根时,传了套修真功法给他,他虽然年龄偏大,但因身体被沅儿去过杂质,改造过了,本身又是难得一见的修真体质,故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得以筑基,沅儿也在这二十年里固魂凝魄,还收服了本源神种,加大了两人成功穿越时空的机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