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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老头被气的住进了医院,老太太发飙一样吼骂着让她滚,滚出童家,最后,她被亲爹打包送出国了。

后来夏沅大了点,也觉得自己当时挺造孽的,谁知道那些玩意不过几年的时间,就能值个上千万,甚至逾亿,老头那个倒不太贵,后来亲爹给他买了个差不多的,也就百十来万,但架不住那个是老头的心头好,夏沅摸摸眼前的白瓷,这瓷细腻的一点都不逊于老头的那个白瓷茶壶,心里估算了,这四个就是小几百万啊,还是她亲娘随手拿出来的,这不是普通的有钱啊,老太太自诩世家小姐出身,人生最大的走眼,就是放走这么个灵灿灿的儿媳妇。

“六阶灵蜂蜜,修士喝了可温养神魂,滋养丹田和经脉,女修喝这个还可美容养颜,滋养心肺,回头你每日一勺兑水喝了,”这是对夏沅说的。

“你娘没有修为,年岁也大,故这灵蜜,她只能每三日用一滴,米粒大小,须得注意,多服恐虚不受补,”

夏沅咂舌,一日一勺vs三日一滴,米粒大小,修士和普通人的差距不是一般大,夏鹤宁看向商婉,“这个能稀释后再送给我娘不?还有能换个瓶子不?这瓶……”

就算他不懂陶瓷,也看出这瓶子的不凡来,拿这个瓶子装蜂蜜拿回家,怎么跟他娘说啊,老太太在古董方面还是有点见地的。

“最好不要稀释,否则灵气会在稀释中溃散,效果就没现在的好了,至于瓶子,我这倒有几个空置的玉瓶……”

“那还是算了吧,就这瓶吧,”夏鹤宁忙说,开玩笑,拿玉瓶装蜂蜜,这要是拿回去就是其他人也能看出不对来,他想着回去在上面涂层黄泥巴,弄成普通的陶瓷罐!

夏沅则长吁一口气,真要稀释,怕要用空间里的灵泉稀释了,就算是灵泉,那也是洗过澡的,用洗澡水稀释蜂蜜,想想就喝不下去,更何况那水里还有一池子的长头发。

说到这个,回头跟她娘将头发要过来,或编成辫子收藏,上世她看过一个节目,有个女人留了三米多长的头发,将每日掉的长发编成细细的小辫子,一根小辫要卖两万块,她那满池的黑发肯定不止三米,编成小辫,百来根肯定有,搁个十几年,光卖小辫就能买套大别墅,嘿嘿……

或做成各式各样的假发换着带,贵圈里她知道的小姐太太就有好几个是假发控,家里几十顶假发,每天一个发型的换,她也喜欢换发型,但是她嫌假发脏,所以隔三差五就去折腾下自己的头发,多亏她头发长得快,发质好,经得起折腾,有了假发后,也省了她做头发的时间了,一坐就是大几个小时的,要不是爱美,谁坐得住!

“这是加入万年灵乳酿制的培元酒,每日一小杯,培元固本,弥补你元阳已失的缺憾,可助你早日引气入体,对你日后的修行亦有好处,”

“咳……好,”夏鹤宁就算再是修真小白,元阳还是知道的,遂有点小羞涩,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我们都有礼物了,爷爷没有,不好吧,”夏沅说,她虽然是奶奶带大的,但爷爷比奶奶还宠她,那是几个大孙子都得靠边站,走朋串友的,就爱带她去,遇到人家有小姑娘,就可劲儿夸小姑娘漂亮,可爱,然后人家就会说,跟你们家这个没法比,还是老夏有福气,儿女孝顺,孙子伶俐,唯一的小孙女更是跟观音座下的小童女一样,看着就是带福气的。

爷爷嘴上说哪里哪里,但脸上那笑的啊,别提有多灿烂了,回来就跟奶奶说,俺家沅今个又给我长脸了,你没看老赵家那孙女,长的不机灵不说,性子还不好,阴沉沉的,一点都没孩子样,还有老李家的……都被咱沅甩几条街。

她觉得对方爷爷肯定在心里骂爷爷臭显摆了,没见后来只要她跟着,别人家就只带孙子不带孙女,后来,后来,老爷子遭报应了,亲孙女被人家甩几条街。

虽说自打夏阮阮记事后,爷爷宠她宠的就不那么明显了,也不怎么爱带她窜门了,但背着人时,没少给她零用钱。

她知道,爷爷是怕伤夏阮阮的心,想在明面上表现的一视同仁,想家和万事兴,不过,陈淑香母女两没体会到他这番苦心,觉得夏阮阮是夏家亲生的,应该更受宠,然后一直闹,一直闹,闹到最后连爷爷也避到疗养院不愿见她们……

“院里的花,你挑几盆送给他吧,被我用元气滋养了几年,对凡人身体大有益处,”夏奶奶毕竟照顾了夏商婉三年,又帮她照顾沅儿这么久,又不是家里下人,对她,夏商婉是承一份情的,不仅夏奶奶,连二伯母也有照顾的情分,只是一时半会,她也不知道该送什么给她,就想等整理好自己的物品后,再挑几样适合凡人用的东西给她们,也算是了了一段因果,届时也好安心闭关,不被俗物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