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好我，别栽下去了，”李垚说。

夏凉就一手从他的腰上环过，然后继续摆弄，胶卷是一早装好的，调好焦距，比划着找找手感、光感什么的，她习惯了数码单反，这种老式的胶卷单反，真要好好适应一下，好在摄影方面，她是专业水平，艺术生都玩这个，她的选修课就是摄影，美术生美感都还成。

程瑾以为她还在调试时，她已经拍了好几张她骑车时的样子，到地后，车子停稳，她对李垚说，“你单脚支地，回头看过，”

李垚照做，她身子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咔咔，”连拍两张。

“笑一个，”

李垚对着镜头，笑的很不自然。

“李垚，我不想一辈子做你女朋友，”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就见李垚的脸慢慢阴冷下来，黑幽幽的眼睛蓄上怒意，那种很冷很冷的怒意。

“你说过以后要娶我做媳妇的，你想说话不算话？”

李垚脸上的怒意慢慢散去，被暖意代替，“算话，”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也要留证据的，”

夏凉身子快速后仰，“咔咔，”两张，跳下车，退离两步，“给我一个灿烂的笑，证明你的诚心，”

然后李垚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sile，神情十分愉悦和灿烂的那种，“咔咔，”

“凉凉还挺有招的，冰山男神都被她逗笑了，”岳悦同程瑾说道。

程瑾见怪不怪，李垚要是能被谁逗笑，也只有夏凉了，打小就这样，脸上的表情好像是为夏凉生的一样，笑了，恼了，怒了，气了、醋了、急了……都是为她。

对待别人，不是面部表情，就是彬彬有礼，没啥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