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上次孟凡被夜帝召入宫殿，他就感觉很奇怪。

如今这次的天王殿遗迹，孟凡都能猜到这是武莹莹为他量身打造的机缘，王老自然也是能够猜到的。

王老是真的不明白，夜帝为什么对着这么一个引神境界的小子如此上心？

“这个……可能是我的天赋太优秀了，夜帝他老人家起了爱才之心。也有可能是我上辈子救过夜帝的命，所以才会有这种好事降临到我的头上。”

孟凡嬉皮笑脸的说道，半真半假。

王老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自己也感觉从孟凡这里问不出什么答案。

这世间有很多事情，原本就是找不到答案的。

“不过说起来，我还真得谢谢你。”王老叹了一口气。

“谢我什么，您老可别折煞弟子了。”孟凡疑惑。

“其实我能够感觉到，夜帝之所以愿意收我为记名弟子，隐隐是因为你的原因，就好像是在给你的面子。

虽然我也不明白，你哪来的这个面子。

嗯，相信你自己也不会明白！”

王老说这个话的时候，满脸惊疑，更多的是自言自语，没有指望孟凡能够回答。

所以孟凡索性也就不回答了，假装没有听到。

“王老，这天王殿的遗迹，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孟凡转移话题问道。

“清源山！”王老吐出了三个字。

清源山很远，即便是驾驶着飞舟，也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二人才赶到了这里。

至于这天王殿具体在清源山的什么位置，又是什么时候开启，孟凡还真是两眼一抹黑。

孟凡稍微打量了一下清源山，这山很高，高耸入云。

虽然和规模和蜀山没法比，但是真论起来，比上次孟凡去的凌云山都要高不少。

最重要的是，孟凡在这清源山感应不到丝毫的灵气。

没有灵气，对修士来说就是一个废山，没有丝毫的意义。

无论是宗门建址，还是修士洞府，都会选一些灵山福地，丝毫灵气都没有的山，别说是修士了，连凡人都是人迹罕至的。

“王老，这里真的是天王殿遗迹吗？竟然如此荒凉，甚至连半点灵气都没有。”孟凡有点奇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