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试试。父母年纪都大了，接受同性婚姻已经相当不容易，孩子自然是亲生的好，他们都盼着呢，而且家业无人继承也不行。现在已经有了这项技术。总归是一条可以尝试的路……”李老板说着拉起身边陶之燃的手，但对方却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赞成还是反对。

空气又沉默了，一时间没人说话，半晌，李锴转过来，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到谭屹的身上。他顿了顿，问道：“谭总，说起来，您才是家大业大，资产雄厚，我和您根本比不了，您以后会考虑……”

“我和你想法不同。”谭屹打断他的话，没有看他，语气很是低沉，“资产就是一堆数字，它永远不会比人重要。”

“说得好，小屹哥！”许嘉洛举起酒杯，和他重重地碰了下。

“谭总，我们也敬您！”其他人纷纷举杯，李锴动动嘴唇，没再多说一句话。

聚餐结束，一行人从庄园的宴会厅出来，往联排别墅区走。节目组给他们定的房间都在那一片。

秋夜，风微凉，谭屹脱了风衣披在江漾的身上。其他几对夫夫比他们走得快，转眼间都已经不见了。

“在想什么。”谭屹牵过青年的手，问他。

他发现自打此前李锴说了那个问题，他的男孩就沉默了，一直没怎么说过话。

穿过小花园，江漾顿住脚，仰头看着眼前人：“总裁大人，我问你个问题。”

“嗯，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