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谭猪禹真畜生, 这么漂亮的天鹅颈他也下得去手。”他边说边拉开青年的领子,仔细看了两眼。

这一幕刚好被楼梯上走下来的谭屹看到——

“许嘉洛, 手拿开!”他沉下声音说。

“哎呀,抱歉抱歉,小屹姐……不是,小屹哥。”许嘉洛切换着口中的称呼, 讪讪地笑, “我一激动, 就忘了漾哥是已婚人士,摸不得碰不得了。”

谭屹:“……”

趁着男人接电话,江漾碰了碰许嘉洛的胳膊, 压低声音说:“那什么,要不然,以后你别叫他小屹姐了。”

“啊!为毛?他、他反攻你了?”

“哎呀, 没有。他怎么可能反攻呢。”江漾心虚地往楼上看了一眼,含含糊糊地搪塞过去,“反正,就先别这么叫了吧。”

首攻不是他,这称呼可能以后都要不定时变动。

“行啊。”许少爷笑嘻嘻地说,隔了半会,他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搂上江漾的脖子问,“对了,小屹哥生日就在眼前了,你送他什么?”

“没想好。”江漾将胳膊撑在桌子上,捧着脸,轻叹道。

他还在剧组时,就已经在想这个问题了。只不过,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