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屹的喉骨接连滚动,眼眶也有些发热。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坦白。”他咧咧嘴角,扶了下桥边的石栏,轻笑说,“最初我撩你,调戏你,诱·惑你,与你接近,都不是出自于感情,简单粗暴点说,就是想走肾。”

“这个我知道。”谭屹垂眸,忽然插了一句。

“啊?”江漾诧异地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

“你说过。在一次喝醉酒之后。”

我靠!

江漾懵了。

系统也正在听着他们的话,直接告诉他:“宿主,是在f岛你喝醉那次,你给你老公唱了一晚上【我要这铁棒有何用~】,然后酒后吐真言,说【我从第一次见你,就想睡你】。”

“操啊!这是真的吗!!!”江漾尬得头顶冒烟,在心里暴躁地问。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么沙雕的时候,看来以后这酒是真特么不能喝了。

思绪神游间,谭屹的声音忽然入耳:“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感情的。”

江漾仰起头,将眼前的男人凝进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