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结束。”谭屹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小毛迟疑道，顿定两秒后，他试探性地建议，“要不，谭总您先到漾哥的酒店房间等吧，今天是最后一天拍摄，漾哥结束后会去房间里收拾东西。”

谭屹想了想，点头：“好。”

小毛帮他刷开了江漾的房间门，又给他倒了杯水，恭敬地说：“谭总，您稍坐，等会漾哥一下戏，我就告诉他您来了。”

谭屹想了想，说：“不用跟他说。”

“哦。”小毛愣了愣，很快便反应过来，“明白，我不会说的，谭总放心。漾哥他，一定会喜欢这个惊喜。”

确定大老板没有再需要他做的事，小毛转身出了房间，将房门带好。

“惊喜……？”谭屹垂下眼睫，低低地念叨了一句。

客厅墙上的钟表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他走到沙发旁边坐下来。茶几上堆着一堆消肿止痛的药贴，旁边还放着几本旧旧的剧本。一看就是已经翻过了好多遍，封皮都颤颤巍巍，快要掉下来。

谭屹拿过一本剧本，翻开，里面每一场戏，都有江漾密密麻麻的标注，有他自己对角色的理解和领悟。翻了几页后，他放下剧本，站起身，走进浴室中打算洗手。

另一边，江漾结束拍摄，和许嘉洛一同往酒店走。

春节前的戏份全部拍完，他终于能松口气。明天谭屹就要回家，昨晚他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觉。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许嘉洛歪歪斜斜地搂着他的脖子，一边低头刷微博，一边笑着跟他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