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江漾微睁开眼睛,此时天色才刚刚有了一丝亮光,他的烧退了,身体也舒服了许多。只是大脑还有些昏沉。

他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蹬开被子,尽情地舒展胳膊和长腿。在结束了一个可以媲美筋斗云的翻身之后,他滚到了床中央,下一秒,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背碰到了某个东西——

一种很熟悉的石更度,正常成熟男性每个早晨都会有。虽说是隔了布料,但还是明显能感受得到。

尚不清明的大脑此时还蒙着一层雾气,带动着他迟钝的反射弧思考。

嗯?帐篷???

顶帐篷!!!

前后差不过两秒,江漾猛地睁开眼睛,紧接着像是压到了弹簧一般从床上飞起来:“我去!!!”

一晚没睡好的谭屹才刚睡熟没一会儿,眼下被他莫名一“去”,骤然吓醒,直接翻身下床,站到了地上:“怎么了。”他晃了晃头发,问。

此时此刻,江漾完全清醒了,脑子里蒙着的那层雾气也完全散开了。

“总、总裁大人!”他瞳孔地震,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你、你居然……那个了……”

由于过于震惊,他一时间竟忘了那个专有名词怎么说,只好从上而下,又从下而上地来回举动胳膊,表达“勃·起”的意思。

谭屹注视着他的动作与眼神,低头看了眼自己,紧接着皱起了眉心:“有问题吗,你没有过?”

“我有啊,但是你、你……”江漾张着嘴,感觉脑仁像是缠在了一起的毛线团。

你貌似不该有吧?咋就突然解锁了呢?

你不是硬件疲软吗?

你不是性·功能障碍吗?

他飞快地转着眼珠,不敢直接问,担心说出来伤人面子,但不说又实在忍不住,前思后想他还是一咬牙,问了出来,“总裁大人,你怎么“雄起”了?之前不是不、不不不不不不行吗……”